而真正讓他下定決心的,仍然是任哲哲這個小娃娃。
那,頭頂彎月高懸,月明星稀,徐哲的面色是少見的沉靜,乃至死氣陰沉。
他敲開東方不敗的門,甩給了東方不敗幾冊書。
東方不敗抬眼一瞧,這書,分明就是他日月神教的歷史。
“教主”察覺到徐哲的面色繃緊嚴肅,東方不敗用了比較正式的稱呼。
徐哲指書道“左使,請閱吧。”
于是東方不敗又加了一盞燭臺,在月光與燈光的交融下,細細閱讀起來。
這書,與其說是講的日月神教,不如說是講的數百年前的那個明教。
東方不敗不過看了三分之一,徐哲便開口道“東方左使,我對父親承諾過,定要收復江湖正派,使我日月神教,成為江湖的第一大派。”
東方不敗看了徐哲一眼,道“老教主壯心熊熊,教主亦是繼承老教主之愿。”
徐哲扯扯嘴角,道“左使,你不懂。”
東方不敗這才察覺,今日的徐哲,與往日的的確有少許不同,他甚至在第一時間動了動鼻尖,懷疑,這小教主是不是貪玩喝了酒,因此在情緒上,才如此的古怪不同。
東方不敗接著徐哲的話,問“教主何意”
徐哲沉默片刻,臉色時霽時沉,似答非答,低聲道“我想做的與父親不同,我知父親想要收復中原,是因其野心權利與地位,但是我不同。”
這話就說的可笑了,東方不敗不以為然,心道,除了權利、地位、金錢、美女,這世上,還有什么是值得人拼死往上爬的呢
突然說出這番話的小教主,這是被什么東西給刺激到了
在腦中將小教主近些日子的行程過了一遍,東方不敗卻并未發現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若有所思的,東方不敗問“教主遇上了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
徐哲不答,沉默無言的背過了身,他伸手推窗,只見室外一地銀白,月光似水如溪,徐徐流淌。
徐哲的身形本就趨于纖瘦,此時更是稚嫩脆弱的很,仿佛一推就倒。
是啊,雖說是一教之主,也不過只是個年近十歲的小娃娃。
小娃娃的內心掙扎了許久,才再次啟開了唇,他的聲音低到了極致,若不是東方不敗認真去聽,甚至聽不到任何聲音。
“叔叔應該也是知道的我也私下抱怨不,說過幾次,我對醫術是真的喜愛,若是可能,若我還有個胞兄或者胞弟,這教主的位置,我是不想做的,反而更想去當個普濟世人的閑散大夫。”
這番意思,徐哲透露過很多次,但東方不敗從來都是覺得是小孩耐不住性子,不知人間疾苦,異想天開,可這一刻,他卻恍然意識到,徐哲并未說謊。
也是,東方不敗回憶了一番,小教主哪里對他說過謊呢頂多只是不坦誠罷了。
“我覺得”徐哲低喃道,“我不像是父親的孩子。”
是吧,他早都覺得哲哲和任我行一點都不咦
巨巨猛的抬頭望哲哲。
“”
作者曾經四篇舊個人志重開對沒錯出四套,有以前追想入本或者當下感興趣的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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