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寫出來的字惠開心的嘴巴都要翹到天上,但看到進門的禪院甚爾時,嘴角上揚的弧度很快就落了下來。
禪院甚爾揚揚眉,心里冷哼。
“你回來啦,甚爾。”佑果和禪院甚爾笑了一下。
禪院甚爾“嗯。”
他走上前,像是隨手一丟把一張銀行卡丟在佑果手里,佑果盯著卡看了一眼,“你這是干嘛”
禪院甚爾隨口說“還你的錢。”
佑果表情驚愕,他好像完全沒有期待過禪院甚爾會還他錢這件事錢嘩啦嘩啦地從自己的口袋流進賭場的口袋,禪院甚爾卻沒什么表情,好像那都不是自己的錢一樣,這樣大手筆的樣子顯然吸引了不少人佇足,有人眼熱地想要湊近禪院甚爾和他說話,結果才剛起了頭就被禪院甚爾冷冰冰的眼神凍住了。
誰也不知道禪院甚爾會在這里停留多久,不過看以前的樣子,在籌碼用光之前他應當是不會離開的。
賭場老板臉都快笑爛了,心想多多益善,結果吧,人有時候是不能太開心的。
禪院甚爾口袋里的鈴聲響了兩下,他隨手接起。還以為是孔時雨。
“干嘛”禪院甚爾語氣不好,聽筒對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很小聲地喊了一句“甚爾”
禪院甚爾手僵住了,他低頭一看,屏幕上是他之前保存下來的號碼,上面只有簡單的兩個字老師。點半點,佑果從系統那里知道卡里的數額后忍著沒親一口卡,而是欣慰地摸摸惠的頭說“你爸爸終于能吃上肉了。”
惠其實不給也是可以的。
頂著禪院甚爾的壓力惠沒敢說,被佑果握著手教寫字的時候禪院甚爾湊過來看了一眼惠自己寫的字,然后毫不客氣地嘲笑出聲。
“寫的挺爛。”
惠敢怒不敢言,眼圈變紅了一圈。
佑果怕孩子氣壞,趕緊安撫兩句,然后對禪院甚爾說“你寫的就很好看嗎”
禪院甚爾咧嘴一笑。
不巧了,雖然禪院家是個臭不可聞的垃圾場,不過也是個非常會裝模作樣的垃圾場,至少在讓族中的子弟們學習這方面上還是非常一視同仁的。所以童年就算被族里的其他孩子針對過的如同噩夢,但禪院甚爾也照樣練出了一手帥氣的字。
扯過紙隨手抄了兩句詩,字跡瀟灑狂傲,如同禪院甚爾這個人一樣一看就是個刺頭。
佑果看的清楚,沒法說禪院甚爾字不好看,只好摸摸惠的頭安慰“沒事,惠,你再好好練。”
“哇。”津美紀也感慨“禪院叔叔的字真不錯。”
惠
惠癟著嘴抓住筆繼續寫字了。
四個人坐在一起氣氛還不錯,不過很快這種氛圍就被打破了。
關閉的房門再一次被人打開,伏黑佑美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津美紀,快看媽媽給你買了什么”
快一個月沒見的伏黑佑美再次出現,打扮的光鮮亮麗,她提著幾個袋子笑意盈盈踏進門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沙發上的禪院甚爾。
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接著驚疑不定地看著禪院甚爾道“你、你怎么在這里”
禪院甚爾嗤笑一聲,佑果已經平靜地接過了伏黑佑美手里的禮物。
他說“是我讓甚爾住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