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對我來說并不是問題”無慘又強調一遍。
佑果依然是敷衍的“嗯嗯,我都懂。”
無慘腦中的弦徹底崩斷了,他的身體不是很好是人盡皆知的事實,但是要是因為身體不好而否認了他在某些方面的能力,這氣無論如何無慘也咽不下去。
于是無慘干脆身體力行地想要證明自己并沒有什么問題,他扳正佑果的臉,頭一低便粗暴地親了上去。
和上次纏綿的親吻不同,這次帶著怒氣的吻粗暴極了,唇齒交纏間充滿色情,佑果看著無慘認真的表情不由彎了彎眼睛。
他被可愛到了。
但是佑果還是想欺負無慘,所以在吻落到頸邊時,佑果又壞心眼地開口“無慘,不要勉強自己也可以。
”
平安京流行的婚俗是“走婚”。
雖然既沒有婚書也沒有聘禮,不過佑果和無慘這一夜過去也算做了一夜夫妻。
凌亂的床褥被佑果一個響指解決問題,無慘雖是上位,但是和第二天容光煥發的佑果相比,他反而更像是被折騰了一夜可憐巴巴的小媳婦。
無慘非常不開心,相當不開心,他這樣強勢又充滿控制欲的家伙當然希望第二天醒來看到的是佑果在他懷中沉睡的臉,然而事實是他醒來看到的是佑果睜著眼睛笑瞇瞇地和他打招呼。
“痕跡我都清理干凈了。”佑果說“產屋敷的下人都醒了,我也該走了。”
無慘被佑果這仿佛地位顛倒的話弄得無話可說,只能抓著佑果的手腕有些不甘地追問道“你怎么樣”
佑果滿足地點頭“我好極了。”
聽到這話的無慘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佑果知道他想什么,便安撫地拍拍無慘肩膀道“我可是天狐,比不過我很正常的。你昨晚累壞了吧好好休息。”
無慘更微妙了。
“你哥哥快來了。”佑果說“要是被發現那就出大事了。”
佑果要走無慘是留不住他的,聽到產屋敷空良腳步聲的佑果親昵地湊過去親了一口無慘,然后便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房間里。
“拜拜”
“”無慘扶額嘆氣,門外的傭人聽到聲音便立刻開口詢問“無慘少爺您醒了空良少爺來了。”
產屋敷空良這次來帶著好消息,好消息就是“我找到那個能治療你的醫生了。”
產屋敷空良本來以為這個好消息會得到無慘的青睞,然而以往聽到有治愈可能性就會焦急詢問的無慘此時卻心不在焉地說“是嗎”
產屋敷空良歪歪頭,有些擔憂地問“無慘,你臉色好像有點差”
臉色差的原因是縱欲這話當然是不能說出口的,無慘輕咳兩聲,若無其事道“無事。”然后又說“兄長,你繼續說。”
產屋敷空良便繼續說了下去,他對那個醫生抱有很高的期望,“要是能將你治好,你就可以和其他人一樣正常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