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港口黑手黨公布在橫濱作亂的殺手已經身亡的消息后,仍活著的組織首領們便松了口氣,又重新步入生活的正軌了,然而開香檳慶祝的日子沒過幾天,一些組織的首領便又震驚的發現他們中竟然又有人意外去世,而死法竟然和之前在橫濱潛伏的那個殺手的手法如出一轍。
雖說有佑果的保證在前,大家都可以肯定佑果不會拿這種事情同他們撒謊,但還生活在橫濱的一些組織首領們已經猶豫思索著要不要打包帶著自己喜歡的情人暫時先去國外躲躲風頭了。
有這個想法的人不止一個,還有人提出懷疑“佑果首領,那個殺手真的死了么”
那些組織首領七嘴八舌說話的時候佑果一般是不開口的,直到剛才那個人出聲,周圍還在說話的人便一瞬間閉嘴安靜了下來。
原本佑果正端著一杯保溫杯像個高齡老人一樣安靜地喝著水,聞言睨了剛剛出聲的那人一眼,將保溫杯從自己嘴邊放了下來。
剛剛說話的那個首領眼還直愣愣地看著佑果蒼白的面孔,也沒注意到有其他首領朝他投來的詭異眼神,只看到放下手中杯子的佑果朝他勾唇淺淺地笑了一下。
佑果臉色仍然很白,不過唇色卻是淺紅,讓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禁不住朝他姣好的唇形上看。
他看佑果的時候,佑果也在看他,不過佑果印象里沒這個人,他側臉看了一下森鷗外,眼神示意那個人是誰。
對方不清楚佑果的意思,還等著佑果回答,森鷗外已經盡職盡責地彎腰在佑果耳邊低聲告訴他,對方是在前任首領被暗殺后剛剛上位的首領。
原來是新人,也不怪佑果不認識,等森鷗外說了名字佑果便掛上客套的假笑,“哦,原來是新首領。”
那位新首領咳嗽兩聲故作深沉,佑果像是沒看到一樣隨意地說“那個殺手確實死了,你們不相信”
那個新首領還沒有回答,其他在場的組織首領就已經紛紛開口。
“怎么會佑果首領的話一向是讓人信得過的”
“正是如此我們怎么會信不過您呢”
新首領還沒有領教過佑果的兇名,他從前只是聽聞一些風聲,現在真見到控制港口黑手黨的首領竟然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看起來病懨懨的青年后心里的防備和忌憚也不免有點變成輕視,但成為首領的他多少還是有些眼力價,只在其他首領七嘴八舌急匆匆地表明自己態度后找補了一句不那么顯誠意的“當然不是,只是最近又有殺手出現”
他話到半中間又看向佑果,自以為委婉地說“佑果首領,我就是想確認一下,畢竟我們組織的前任首領就是死在那個殺手手下,組織里有很多人都恨不得將那個殺手大卸八塊呢。”
佑果笑了一下,心想現在來給你們前首領表忠心來了,忙著奪位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呢
這話只在心里過了一圈,佑果沒表現出來,只是瞧著那個首領微微點了下頭說“好吧,既然你想確認,那就讓你
確認一下吧。”
男人還自以為讓佑果做出了讓步,臉上不免顯了一絲得色,只是他的意,其余的首領卻不愿參與他這趟渾水,紛紛開口“我就算了,我信得過佑果首領”
佑果的保溫杯被他放在桌上,背地和玻璃桌面相撞發出不大不小一聲碰撞,佑果朝在場的人都笑了一下“我都知道,不過為了保險,大家還是一起去看看好了。”
在場除那個首領之外的其他人臉色都難看的仿佛吃了什么臟東西,佑果和沒看到一樣從座位上站起來,對森鷗外說“森干部,帶路吧。”
森鷗外笑得人模狗樣“好的,首領。”
森鷗外將那個殺手的尸體安排在地下的冷藏室要求嚴密看管后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了保護昏迷著的佑果身上,以至于帶路時顯得不是很熟練。
佑果走得怪累從昏迷中醒來后,他的體力條就縮短了于是拿腳尖踢踢森鷗外的鞋跟抱怨“第一次聽說森干部不認路。”
也只有佑果能對森鷗外這么做,森鷗外輕笑了笑“畢竟我大部分時間都在照顧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