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約很肯定的告訴他“可以的”
想了想,語氣又不太確定的問了句“可以吧,潘先生”
潘嚴點點頭,語氣有力的道“可以”
李元達跟許景亨此時正在三層高的樓臺之上,遙遙眺望著衙門門口的熱鬧,雖然聽不見李約和其余人都說了些什么,卻有侍從源源不斷的將現場的情況反饋過來。
許景亨笑道“先前還說幾位公子年輕稚氣呢,這會兒可該放心了吧”
李元達沒接茬,而是吩咐底下人“去把李約給我叫過來。”
這才跟許景亨說“改革商稅的事兒,我打算交給他做,反正都是掘斷胥吏的根,一事不勞二主。”
許景亨卻是真的有些詫異“他”
反而遲疑了起來“是不是太年輕了一些”
“以他為主,再填幾個有資歷、能做事的人進去也就是了。”
李約是李家的人,有腦子,重情義,也不怕跟胥吏開火那這差事舍他其誰
許景亨思索片刻,終于也點了頭“也好,只是須得從潘嚴處借兩個人過去,行監察之實。”
官吏對商人上下其手,這事兒是永遠也不可能斷絕的,但是通過改革叫伸手的頻率和烈度變小,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但與此同時,也不可避免的會誕生一個龐然大物想想吧,有一個職權部門掌控著所有商稅的征收,有且只有它可以進行征收
這個職權部門必須握在自家人手里,且最高長官的任期和內中官員的賬戶監察也得提前做出規劃
想到此處,許景亨不由得微笑起來“說起來,李約公子到底是有幾分運道,倘若您打算專門為商稅一事設置一個官署的消息傳出去,為其官署長官之位,各方派系只怕得打破頭,而他呢,輕輕松松說幾句話,便將其收入囊中了。”
李元達反倒替李約辯解了幾句“你也該看到這孩子的長處。他勤勉,明明不是自己的差事,但是因為放心不下妹子,還是帶著人四處巡視,又愛護自家骨肉,知道給妹妹出頭,最難得的是有勇有謀,沒把我搬出來,就用兩條新設置的規矩,把這局面給破了”
說完,他問許景亨“他跟李平,哪一個更年長些”
許景亨不假思索,便很肯定的告訴他“李平比李約年長,李約又比三公子略大一些”
“很好,”李元達欣然決定給自己再添一個兒子“叫他從李氏本家的齒序,以后便是三郎,至于原先的三郎,便去做四郎吧”
許景亨稍顯無力“那最最開始的那個四郎呢”
李元達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個幾歲大就欺負姐姐的壞種”
他不感興趣的擺擺手“直接過繼出去”
就此敲定了此事。
李
約半道上被伯父的人叫去,心里邊還有些忐忑,唯恐今日之事叫伯父不快,沒成想卻很是得了一番嘉勉。
甚至于也竟也得以從李氏本家的齒序稱呼dashdash而除此之外,伯父還打算把一個新興的衙門交付給自己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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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對于自己的能力,李約還是很有逼數的。
打打殺殺可以,畢竟爹娘給生了一副健壯的好身體,伯父闊綽,從小到大的營養也沒缺失過。
可真要是當一部主官,他心里邊就有些七上八下了。
他怕把事情給搞砸了。
李元達見狀,不免要用言語來羞他一羞“年紀輕輕的,怎么跟上了年紀的人似的,瞻前顧后”
繼而又正色幾分,大略上講了幾分商稅的事情給他聽,繼而道“我給你分一支三百人的親兵,作為常設武裝,你再去找李平,從軍中調七百精銳,作為流動武裝。再從刑房調幾個經年的老吏去協助。”
看李約臉上微露茫然,李元達便說的再更具體一些“你要做的,就是當一個判官,明察秋毫,至于具體的行政,自然有專人來管。”
“有商人前去狀告的時候,你來鑒定真偽,若是假的,就以誣告的罪名來懲處他,若是真的,那就帶兵去抓人,不管是誰,敢在我下令之后置若罔聞的繼續伸手,都得我投到牢里去”
李約畢竟不傻,很快反應過來“您是打算,順帶著借機練一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