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貼緊了她,滾燙炙熱的身軀快要將她給燙化了。
“我們是不是要先聊聊”
直覺告訴季夏橙,盛景現在有點不開心,他的熱切,不僅僅是半個月沒見這么簡單。
盛景道“是要聊,不過,我們先下場雨再聊”
季夏橙羞得不敢看他,只聽真絲的衣服發出了清脆的撕裂聲音,不同于棉布的悶響。
她的頸背和肩膀果露的位置,與拍戲時一樣。
她愣怔的時候,盛景問她“怕嗎”
“不怕。”季夏橙只是稍顯困惑地說“撕衣服干嗎多浪費。”
要知道夫妻這一輩子得做多少次愛,每做一次,都要撕毀一件衣服,多造孽的事情啊
盛景沒有回答,細細吻著她后頸時,又問“拍戲的時候怕嗎”
“怕也不怕”
不怕,是因為心里隱隱記得那是在演戲。
可怎么能不怕呢她得入戲,秀秀那一刻的恐懼無助絕望,并不是假的。
“盛景,別”季夏橙沒來得及說其他的,她永遠會沉迷盛景給她的前又戈。
盛景已經吃了櫻桃果,很斯文,細嚼慢咽。
可他只作一半,又給她穿衣服。
季夏橙還沒明白他要做什么,好好的衣服又被扯爛。
反復幾次,次次都作一半,衣服已經撕了不知多少件,真絲的,純棉的,蕾絲的,再撕下去,她明天得緊急買衣服。
季夏橙的小腦袋瓜子還尚算清醒,似乎不知道盛景為何要撕裂她的衣服,但似乎又知道。
她女喬喘了一聲,“盛景,我不怕,我真的不怕了。往后就是午夜做噩夢,也不會夢見被別人撕衣,只會夢見你撕了我好多件當季的新品。盛景,你要賠”
盛景笑了一聲“我把子子孫孫都賠給你”
季夏橙想控訴他不正經,但這會兒的她也很不正經,聲音已經不成調子,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哀哀叫。
第二日果然沒能起來,凌寒道長來送藥膳,是盛景開的門,沒放凌寒進來。
季夏橙覺得自己真的沒臉見人了。
盛景端著藥膳喂到了她嘴邊,“凌寒是自己人。”
季夏橙沒好氣瞪他一眼。
這話說的,在自己人面前丟臉,難道就不叫丟臉嗎
凌寒道長今日做的是養心寧神湯,大約還是為了昨晚那場戲。
季夏橙乖乖喝湯,偷偷瞥一眼滿地的破衣裳,不知道該怎么讓盛景真的相信,她真的沒問題。
“盛景”她斟酌了一會兒,還是覺得要跟他談談。
盛景聽見她喚他,神色平靜地聽她說話。
季夏橙道“我正式入圈的時候,奶奶什么都沒教我,但教了我入戲和出戲。我實話實說,戲還沒有全部拍完,我現在并沒有,也不能完全出戲,這會影響到我后續的拍攝。但我分得清楚什么是現實,什么是演戲。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盛景,我沒事,真的,你要對我有信心。”
昨晚他要的太狠,季夏橙面上的櫻紅,至今都沒有完全褪去,更不要說身上的那些痕跡。
她穿了黑色真絲睡衣,大約是他將她包裹嚴實的睡衣都撕了個干凈,只剩下這件吊帶款,格外的性感。
盛景不太想回憶昨天的心情,就是明知她在演戲,也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強壓住想要沖上去的心情。
季夏橙見盛景不說話,思維略微發散了一下,她驚訝道“不會吧,盛景,你該不會因為我跟陸行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