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耀動作干凈利落地落在倉庫的面,側頭了眼爆炸火光的方向,唇角勾了勾,論壇上被特別放的截圖中,科恩趴在一個高臺上。
的面前有欄桿,而對狙擊手而言,我妻耀敢肯定科恩的狙擊距離不會超過1200米。
東京灣附近的建筑矮而稀薄,附和截圖上的高度距離且有欄桿的位置不超過三處。
這只是最簡單的推理。
我妻耀移動的速度也飛快,周圍的建筑在的高速奔跑下化作殘影,飛快的后退著,一腳踩在集裝箱頂部,腿的肌肉猛地繃緊,整個人如同騰飛的燕一般,穩穩的越過集裝箱之的距離,沒有絲毫停頓的踏空而起,朝著目的地前進著。
只要想,粉紅色的頭發就不是引人注目的靶子。
的長發可讓成為人群之中最奪目的焦點,也可完全隱匿人群之中,只要想,不會自己的把柄留給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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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高速移動著,明明在執行很緊迫的任務,我妻耀卻忍不住突然抿嘴了。
也許是劇烈地奔跑,也許是突然從靜止開始的高強度運動。
我妻耀的呼吸很燙,的血液也隨著動作奔騰起來。
在這樣緊迫的時刻,想到了太宰治。
我妻耀總在這種時刻想到太宰治,危機的,緊迫的,不得停歇的時刻。
太宰治總會出現在我妻耀的腦里,明明這種時候,的腦袋里全是任務,全是如何給ortafia帶來更更的利益,可太宰治卻總是在這些冰冷的文字之中強硬的擠出一個角落,鳶色的,白色的,黑色的,總而言之,打破我妻耀對腦的絕對掌控,的思想,的行為,會為這出現在意識深處的人,做出一些我妻耀本人也沒有反應過來的反射性行為。
就比如現在。
明明不會把把柄留給任何人。
任何人都不會握住的弱點。
本應該如此的。
可是,的發絲之下,領口之中,那個丑陋的圓形傷痕烙印在的脖頸之上,我妻耀甚至可回憶起太宰治溫涼手指在頸骨之上的起伏,耳側似乎還有太宰治濕熱的吐息。
劇烈的痛處如同附骨之疽,死死攥著我妻耀的神經,讓的身牢牢地記住了屬太宰治給予的感覺。
甚至在急速的奔跑之中,想起了這一次,從監牢里出來的時候,太宰治拽住了的發尾,力道很,我妻耀側著頭注視著太宰治,卻只對方難得沒有纏著繃帶的雙眼里過明顯的試探。我妻耀很順從的順著太宰治的力道彎下腰,額頭抵在太宰治的小臂上,太宰治的手便松開了的頭發,順著冰涼的發絲,爬上了我妻耀的后頸,的頭牢牢固定住,食指很涼,我妻耀忍不住縮著躲了一下,又被太宰治按著肩膀打開。打開絕數鎖扣的靈活手指一圈一圈地繞著那塊圓形的疤痕,太宰治的聲音很涼,附和對我妻耀的一貫態度,但我妻耀的心跳卻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