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話題是怎么進行到這一步的
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啊
衛廷不該是抵死不認,或者被迫承認把令牌給她嗎
那樣的話,他今晚就是來偷她的東西的
不對,初衷也不是要他承認偷不偷啊,吵個架怎么吵的這么歪樓了
沒發揮好
可惜,衛廷不給她逆風翻盤的機會了。
“我抵給你,令牌可以還給我了吧。”
夜色模糊了他的輪廓,也模糊了他語氣里的冷漠,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這一方寂靜的天地里,莫名聽得人心頭酥軟。
蘇小小明白,這副身體的花癡病又犯了。
關鍵時刻掉鏈子,說的就是她了
衛廷一心想要拿回令牌,蘇小小偏又不肯把令牌交出來,二人陷入了膠著的對峙狀態。
“衛廷。”
蘇小小忽然開口。
“說。”
衛廷冷淡回應。
蘇小小唔了一聲,認真回憶“上次我不是做夢的話,那我到底是摸到沒有呀”
衛廷“”
衛廷最終也沒能拿回令牌,因為小虎尿了。
蘇小小警覺得及時,小虎在被窩里亂動時她便趕忙將小家伙撈了出來,一把塞進衛廷懷里。
衛廷就沒這么幸運了,他壓根兒沒反應過來是個什么情況,胸口便滾過一陣兒子的愛心熱浪
尿完的小虎即使在睡夢中也感覺很舒服,享受地揚起小下巴,熟睡的小樣子神氣到不行。
衛廷是黑著臉出去的。
“哈哈”
蘇小小笑翻在了床上。
天不亮,蘇小小從軟乎乎的被窩里爬起來。
不知是胖子不怕冷,還是因為多了三個小小暖水袋,她睡得挺暖和。
昨夜下了一場大雪,把門都給堵住了。
后院的石板上結了厚厚的冰,這讓小孩子踩上去不得了。
蘇小小又是掃雪,又是鏟冰,折騰出了一身汗,總算將后院的隱患清除干凈了。
今年的生意做到昨天就結束了,今日不必出攤,可她依舊得去一趟鎮上。
一是不確定符郎中回來了沒有,她得去看看符大娘,二是項公子也該復診了。
她煮了兩個荷包蛋,瀝干后抹上一層薄薄的花生醬,又燙了幾片白菜葉子,再配上一根玉米棒子對她如今的體重而言,這就是一份營養又豐盛的減脂早餐了。
她給家里人蒸了大肉包子熱在鍋里,又把熟睡的三小只抱去了蘇二狗那邊,隨后才背上簍子出了門。
路上積雪厚重,十分難走。
這樣的天氣,除非是有要事,否則一般不會出門。
可蘇小小竟然在村口碰見了舅母黃氏,以及大表哥陳浩遠。
黃氏今日的打扮可不簡單,穿著嶄新的棉襖子,戴上了一支十分罕見的銀簪子。
雖說一看就是鍍銀的,可在鄉下已算是頂頂鄭重的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