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狗覺得,給皇帝用一定是長平在吹牛逼,但項公子身份貴重,長平作為他的小跟班,拿出手的必定是好東西。
蘇二狗這邏輯是沒毛病的。
然而衛廷卻一眼認出這種傷藥,確實為宮廷用藥。
“誰給你的”他問。
“我不能說。”蘇二狗眨了眨眼,“但我可以比劃”
他天馬行空地比劃了一番。
“看懂了嗎姐夫。”
衛廷“”
后院,蘇小小叫道“二狗過來幫個忙”
“來啦,姐”蘇二狗麻溜地去了。
衛廷拿著傷藥回了東屋。
某黑衣人鬼魅一般閃身而入。
他一副被人揍了十七八遍的頹廢樣子。
衛廷皺眉“你又怎么了”
他摸上屁股。
衛廷“你屁股又不純潔了”
尉遲修神色木木地說“不,這回不是我的屁股,是我的胸。別問,我不想說。”
衛廷我也沒想問。
衛廷道“那你摸屁股做什么”
尉遲修委屈道“屁股上火了,好痛。”
衛廷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你確定是上火才痛的么
尉遲修看見了衛廷手中的藥瓶“大人,你手里拿的是啥”
衛廷把藥瓶拋給他。
他接住一瞧“喲,宮里的白玉膏,大人你用嗎不用我拿去擦屁股啦。”
屁股真的好痛呀
都怪那個女人
她實在是實在是很過分
尉遲修氣得拔掉了瓶塞
就像拔掉那個女人的腦袋一樣
等等。
氣味不對。
“大人”他聞了聞白玉膏,“你哪兒來的呀”
衛廷道“二狗給的。”
尉遲修倒抽一口涼氣“他竟然給大人下毒不對,他一個毛小子二愣子小鱉子,哪兒懂投毒”
衛廷眼神涼颼颼,你給人起外號的本事見長啊。
尉遲修神色一肅“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丫頭她想殺了大人”
衛廷冷冷地說道“腦子不用的話,我給你砍掉”
尉遲修后退一步,扶住自己的腦袋“大人,太兇殘了不好。”
衛廷哼了一聲。
尉遲修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大人生氣了,大人最近的脾氣真是越來越難以琢磨。
衛廷看著桌上的白玉膏,神色一點點冷下來。
“姐,和你說個事兒。”蘇二狗道。
“啥事兒”蘇小小繼續劈柴。
蘇二狗一邊捆他姐霹好的柴火,一邊道“那什么,長平說項公子夜里有點兒,問我有沒有止咳的小點心”
蘇小小咔的劈斷了一塊木頭“咳嗽了吃藥不就行了”
蘇二狗道“長平說,項公子吃了那么久的藥,現在聞到藥味兒就想吐。”
蘇小小道“你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