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只右手,指不定是要廢了,沒人使苦肉計能使到這個份兒上了。
衛老太君也覺得此事蹊蹺。
衛廷又道“祖母,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找機會問您。”
衛老太君道“說。”
衛廷道“鎮北侯被人投毒,線索直指與護國公府,這個也與您無關吧”
衛老太君沒好氣地說道“有關又怎么了秦滄闌害死你祖父,秦、蘇兩家沆瀣一氣,我就算找他們報仇也無可厚非”
衛廷訥訥地看著她“您不會真干了吧”
衛老太君的嘴唇動了下。
她撇過臉“我想干的,可惜沒下成。”
衛廷暗松一口氣“嚇死了,您差點兒就沒孫媳婦兒了知道嗎”
衛老太君“哼,我才不稀”
衛廷掰著手指頭開始數“大虎、二虎、小虎。”
衛老太君黑著臉將最后一個字憋了回去。
“你問這個做什么”她沒好氣地談回方才被中斷的話題。
衛廷道“鎮北侯中毒,線索一開始是指向護國公府,可后面蘇陌查著查著,居然又查到了我們衛家的頭上。”
衛老太君道“哼我可沒給他下毒”
衛廷道“那就是有人在離間我們幾家的關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他純粹是沖著離間三方來的;另一種,他一開始只是想離間秦、蘇兩家,見雙方關系太牢固,離間不了,這才栽贓了到了我們衛家的頭上,想讓我們與秦、蘇兩家的關系雪上加霜。”
衛老太君冷聲道“衛家與秦、蘇兩家的關系還需要離間早就你死我活了”
衛廷若有所思“是啊,為何多此一舉呢除非對方知道我與秦家的大小姐關系匪淺,想阻止我們化敵為友。”
衛老太君皺起了眉頭。
“祖母,您可見過這個”衛廷又自懷中掏出一張折疊的紙。
他一只手,笨拙地弄了半天沒打開。
衛老太君沉著臉將紙張拿了過來。
紙上面畫的是一塊鸞鳥令牌。
衛廷說道“昨晚蘇陌從一個刺客身上得到的,令牌在蘇陌手中。”
衛老太君仔細端詳著令牌上的圖騰,看了半晌沒看出個所以然。
忽然,她將紙張倒了過來。
下一秒,她的神色頓住了。
蘇小小從蘇二狗屋里出來后去了大堂。
傷患的情況還算穩定,符郎中讓她不必擔心。
倒是蘇承一直沒醒來,符郎中叫她趕緊上去瞧瞧。
她上樓,三只小尾巴也跟著她上樓。
一大三小進了蘇承所在的廂房。
“爺爺腫么還不醒”小虎奶唧唧地問。
“爺爺累。”大虎說。
“累啥呀”小虎問。
“累就是累唄帶你累的”二虎說。
小虎叉腰,氣鼓鼓地說“帶小斧不累帶你累帶大斧累”
大虎我又干啥了
蘇小小給蘇承把了脈,脈象并無太大異常,體溫與血壓也正常。
如此,蘇小小就只能想到一種可能他無法接受蘇華音的死,潛意識里拒絕醒來。
兩天后就是兵權的爭奪大比了,若到了那日他依舊不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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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兩更都是小肥章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