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康寧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沒在景弈的問題上糾結太久“你今日可去了內圍”
“去了。”蠱師說。
禮親王是不可能老老實實在外圍狩獵的,他遠遠地跟蹤他們,也進了內圍。
趙康寧問道“那你可看見我舅舅了”
蠱師搖頭“不曾。”
趙康寧嘀咕道“奇怪,舅舅去哪兒了這么晚了也沒出來”
涼棚里,蘇小小也在等。
天都黑了,她爹與衛廷、衛六郎還沒出來。
景弈看著她朝林子里張望,說道“我回來的路上好像看見護國公了。”
“是嗎”
“他和太皇太后在一起。”
蘇小小一噎。
爹啊,我親爹啊,你這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逼你親爹造反吶
“是護國公回來了”
一位官員說道。
蘇小小循聲一瞧,只見他爹騎著高頭駿馬,護送著白羲和與西晉皇女從林子里出來。
三人的身邊跟著莫邪。
莫邪沒騎馬,他背上背著熟睡的西晉小郡主。
蘇小小涼颼颼地看向景弈,皮一下很開心
景弈壓下翹起來的唇角,無辜道“哦,忘了說,還有西晉使臣。”
看在你受傷的份兒上,不和你計較了。
蘇小小唰的拉緊繃帶。
景弈倒抽一口涼氣“疼。”
空地上架起篝火,景宣帝吩咐廚子,挑了幾個不錯的獵物烤了。
一直到烤肉端上來,蘇小小也沒等到衛廷他們。
到底出了什么事
密林深處。
鬼怖與赫連鄴過了上百招。
鬼怖是死士,一旦戰斗起來,便不知疼痛,不畏生死,赫連鄴是大活人,他再怎么勇猛無懼,也不可能做到像死士那樣。
“你究竟是誰”
赫連鄴警惕地問。
他不是沒與死士交過手,但從沒哪一個如此難纏。
“現在問這個,晚了”
鬼怖說了不摻和,是他不放自己走,那么,就等著用鮮血來祭他的封喉劍吧
三丈之外的大樹下,衛六郎助威“子歸好樣的殺了他殺了那個逆賊”
鬼怖一劍砍上赫連鄴的長槍,轉頭對衛六郎與衛廷冷聲道“等我殺了他,就拿你們兩個來祭劍”
他認真的,他要殺了這兩個臭小子
衛六郎訥訥道“大哥好像真的生氣了,我們是不是趕緊逃啊”
大哥沒恢復記憶,他留在衛家只是為了隱藏身份完成任務而已,真把他惹毛了,他六親不認的
衛廷沒說話。
赫連鄴是個難纏的對手,雖然受了傷,但是大哥也快要開始耗損心力了,再這么下去,戰斗完,大哥必定進入死士的虛弱狀態。
終于,赫連鄴露出了破綻。
鬼怖一劍刺中赫連鄴的腰腹。
但赫連鄴也不是吃素的,他一記猛拳砸過來,鬼怖及時朝后一仰,拳頭擦著他的面具一晃而過。
咔
面具被打掉了。
那張有著詭異刺青的臉暴露在了赫連鄴的眼前。
赫連鄴狠狠一驚“是你你不是死在碎北關了嗎”
碎北關,當年衛胥與衛家六子戰死的地方。
聽到這三個字,鬼怖的腦子突然嗡了一下,閃過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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