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宮宴,衛廷與蘇小小是必須得去的,衛廷是朝廷的官員,不得抗旨,而蘇小小在太醫院也算掛了半個官職。
蘇小小穿戴整齊,打算叫上衛廷去祖母那邊問問她去不去,一轉頭看見衛廷一副被人揍了的十七八遍的樣子,不由地問道“你又讓三嫂揍了還是說我祖父過來了”
秦滄闌揍沙包也夠不留情。
“沒有。”衛廷黑著臉道。
“那你怎么”蘇小小湊近他,仔仔細細地盯著他的臉,“你沒睡好呀”
衛廷冷冰冰地問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睡覺很不規矩”
“我有嗎我搶你被子了”蘇小小表示懷疑。
“你”衛廷欲言又止,若只是搶個被子就好了。
他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不將她吃干抹凈,她倒好,一晚上對他上下其手,該碰的不該碰的,全碰了個遍
這讓人怎么睡
他捏緊拳頭“以后你睡覺規矩點腰腹之下不許碰”
蘇小小眸光掃過他的身子,只有她知道,這些厚重的衣衫下究竟藏著怎樣一副讓女人尖叫的極品身材。
她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哦。”
二人去了衛老太君那邊。
衛老太君剛換上出行的衣裳,看樣子是準備入宮了。
三小虎也去。
蘇小小給三個小豆丁稍稍易了容,易成上次去行宮時的樣子。
諸葛青戴上了面具。
鬼怖與衛六郎就不去了,他倆有更重要的任務,出去打聽兩味藥材的下落。
“大哥。”臨出發前,蘇小小拿了一封信給他,“勞煩將這封信交給凌云。”
這是莫邪讓她帶給凌云的。
鬼怖問道“你昨天怎么不給”
蘇小小面不改色地說道“信在箱子里,今天才收拾出來。”
真相是她把信放藥房了,藥房時靈時不靈的,今早才讓進。
鬼怖蹙眉,他有點兒不想給凌云送信。
蘇小小提醒“還有,大哥你千萬不要和凌云動手,要是再被關進牢里,可就耽擱給二哥尋藥了。”
這話點中了鬼怖的死穴。
“知道了,等尋到藥,我必取他性命”
鬼怖叫上衛六郎一起。
衛六郎往邊上移了一步“我不要,我怕大哥你又把我坑進牢里。”
鬼怖“”
鬼怖只身前往梨花巷。
凌云沒好氣地說道“才過了一天,你怎么又來了”
一個月三十天,就有二十七天住牢房,凌云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送個信而已。”鬼怖把信往石桌上一擱,忍住完成任務的沖動,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凌云看著信封角落上的一個若隱若現的牡丹印記,輕輕蹙起眉頭。
衛老太君領著眾人出了府,坐上入宮的馬車。
她與陳氏、藍氏、蔣氏一輛馬車,幾個孩子與李婉一輛馬車,衛青與魅姬、殺手一輛馬車,阿元是車夫。
老侯爺與蘇淵也過來了,蘇小小與衛廷則坐上了他的馬車。
景宣帝主要宴請了衛家與諸葛青,但老侯爺與蘇淵作為與諸葛青打了一路交道的大周使臣,也在出席的行列。
他們不在京城的這段日子發生了不少事。
喜事有兩樁,一是四表哥蘇煊在八月份的鄉試里中了舉,不僅如此,他還以第一名的成績成為解元。
第二樁喜事是蘇陌升職。
西南水災引發暴亂,蘇陌奉旨南下,平亂有功,回京后受封正四品平南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