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東京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正好是下班的時間,正好合赤江那月的意。
他在入侵一些小玩意。
可能不算一些也不算小玩意,反正對赤江那月來說是這樣,目的當然是給自己那個早就捏好了臉留在東京的人偶大開犯罪行動的后門。
似乎根本沒過去多久,人肉座椅上的黑發少年便伸了個懶腰“搞定”
隨后他輕快地跳了下來,順便有意無意地重重踩了暈死狀態的上杉一腳位置不太對,但是沒關系,反正上杉以后也用不著那玩意了少年哼著歌蹦跶到了浴室里。
赤江那月站在鏡子前,打量著里面倒映的自己的臉。
赤江董事長這個身份已經用了這張臉,并且目前在所有人眼中他仍在國外,罪犯人偶用的是另一張臉,所以,接下來的行動中赤江那月會用自己的本體扮演義警,和人偶徹底區分開。
“真可惜。”他遺憾道,“我還蠻喜歡我自己的長相的。”
赤江那月閉上眼,把自己的意識熟練地一分為二,一半在書的配合下重新捏臉,另一半跨過遙遠的距離,準確地沉入了另一副軀殼之中。
與此同時,東京的某個安全屋里,一雙綠色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猛地睜開。
降谷零走在人潮之中,低調地又往下拉了拉兜帽帽檐。
昨天查到了疑似和這個世界的aka有關的信息以后,他就主動向那個救了自己的少年快斗詢問他們酒吧還缺不缺一個服務生,對方好像預料到了他的話,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很爽快地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所以現在,降谷零在異世界得到了一份新的零工酒吧服務生。
某種意義上,這也算他的老本行啊。
據快斗所說,藍鸚鵡是晚上開業,白天關門,因此一整個白天降谷零都在外面調查,他想在找到aka前盡可能多了解一點這個奇怪的異世界東京。
而后就和當時看見情報的赤江那月一樣,降谷零在摸清狀況后也火大得不得了。
開什么玩笑,東京居然都變成罪惡都市了平行世界的他在做什么就是這么當公安的嗎
該說不說,東京的夜晚如今雖然危險的不得了,白天看起來還是很和平的,只是周圍的人臉上大部分都戴著口罩,遮住他們疲憊麻木的面容,降谷零這身遮遮掩掩的打扮混入其中反而一點都不顯眼了。
這時,降谷零莫名聽見了一陣滋啦滋啦的聲音,好像什么話筒正在調試一樣。
他抬頭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那是從前面大廈上的屏幕里傳出來的。
不,好像周圍也有
降谷零掩蓋住愕然的情緒,不動聲色地四下觀望,很快就發現了一個事實。
那個聲音,不止從大屏幕里出現,還從周圍每一個人的手機里響起了
緊接著,一道低啞的男聲古怪地笑著,對此刻正使用著電子設備的所有人無論身處哪個角落開口。
“嗨,下午好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