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么明明親身體會過博多的黑暗面有多嚇人,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卻都只是意思意思勸勸其他人,沒有真的阻止。
這座城市雖然有很多不光彩的東西,但同樣也有其他人正在努力地拯救它啊。
松田陣平撇嘴,他確實沒有反駁萩原研二的發言,而是從另一個角度切入,又打了個哈欠后,他頗有些無語地對幼馴染說道“hagi,有沒有可能,我們這次根本不會碰上需要遇到那個胡子大叔他們的案件只是來旅游的,又不是定居啊”
因為一提到博多就想起那年水深火熱的修學旅行所以完全沒想過這個的萩原研二,在降谷零幾人靠近后變成了失意體前屈的狀態。
“萩原怎么了”降谷零拎著一袋準備到酒店就吃的和果子,迷惑發問。
“沒什么,硬要說的話。”卷毛青年豎起拇指,幸災樂禍,“大概是在找時光機吧。”
愛子給的招待券上有寫酒店的地址,五人從博多口出來步行了一分鐘左右就看見了溫泉酒店的招牌,可以說是非常近了。
靠近后他們還發現酒店門口擺著幾個沒撤掉的花圈,地上落了一地彩色紙屑,看上去這里的確是像愛子說的那樣剛開業沒多久。
諸伏景光四下張望了一會兒“看來那月還沒來呢。”
他們提前跟赤江那月聯系過,對面說自己會提前來博多,就不跟他們一起走了,到時候在酒店門口集合就行。
順便一提,這幾人為了溝通方便,干脆拉了一個名為博多行的討論組,萩原研二也終于在這里得以拿到了赤江那月的聯系方式。
雖然因為警校生活,這周他們也只有在群里能和赤江那月說上話,那個少年還總是神出鬼沒大部分時間里不見人影,其他人也依舊在不知不覺間,把稱呼都變得更隨意了一點。
哪怕他們那個群名一度被吐槽土得像是哪里來的廉價老年旅游團
“啊。”萩原研二從手機屏幕上抽空抬頭,“小那月說他那
邊遇到了一點突發情況,要我們先去辦理入住,他等下就到。”
索性這群還是大男孩年齡的警校生動作都很麻利,辦理自己的入住手續時順便幫還沒趕到的某個少年也辦完了手續,于是等赤江那月的身影出現在酒店門口時,剛好拿到了門卡的降谷零往那邊小跑了幾步。
“赤江,你的門卡”降谷零的腳步遲疑地慢了下來,最終停在赤江那月幾步遠的位置上,滿臉好奇,“這孩子是你的親戚嗎”
只見酒店門口除了拖著暗紅色行李箱的赤江那月以外,還有一個抓著少年衣角像小尾巴一樣緊跟著的黑發小男孩,見他看過去,那孩子還抬起頭也看了他一眼,眸光中滿是好奇,絲毫沒有怕生的感覺。
說是小男孩,其實看起來也有十歲左右了,藍汪汪的眼睛里閃爍著狡黠的光,看著就是個聰慧又禮貌的孩子。
赤江那月被這么一問后停頓了幾秒,才轉頭以俯視的角度和小男孩對上視線。
“說起來。”他說,“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赤江那月之前和同期們說的因為有事所以會自己過來,并不是借口,他這天是真的有事,本來就會來博多,所以那天才暗道這是美妙的巧合。
雖說從他來這里的目的上看,這個巧合算不上多美妙就對了。
誰讓這次的同行者是那群生機勃勃的警察預備役,而他,卻要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做壞事呢。
哎呀,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好刺激,刺激程度僅次于以前在zero還不知道的情況下用卡路亞的身份調戲對方這個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