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蘭瞇起眼,“你什么意思有心上人了還是咱們生產隊的”
“也不算是心上人,”劉思諾臉紅紅的,“就是覺得這個人其實不錯,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挺不錯的。”
“是誰”
杜月蘭好奇追問。
“就你們二伯家后面那戶人家。”
劉思諾的聲音小得和蚊子一樣。
“二伯家后面還有人家”
杜月蘭瞪大眼,她是真不知道
“哎呀,隔著一片松樹林,”劉思諾跺腳,“姓嚴,他們家就只有嚴叔還有他。”
“叫什么名字啊”
“嚴國安。”
劉思諾又小聲叮囑她,“除了你家那口子外,別跟別人說啊。”
“行,等平哥回來我向他打聽打聽那個人,你這心思,嬸子知道嗎”
“不知道。”
劉思諾搖頭,“人家也不知道,他可能都沒把我記在心上。”
嚴家住在松樹林里面,獨門獨戶的,父子二人也很少和外人打交道,除了上工,就是上山砍柴什么的。
劉思諾蹲下身掰竹筍,“我只是覺得這個人不錯,還沒有說認定他的意思,也是我自己起了心思,人家不知道的。”
“我明白。”
杜月蘭點頭,“但聽你這么說,你也不是很了解對方,是不是覺得平日里他人不錯,家里呢人員也很簡單,想著這樣的人成了家,家里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對,”劉思諾點頭,“就是這樣。”
“恐怕不止吧”
杜月蘭指著她笑,“肯定還發生過什么,所以你才開始注意這個人的。”
劉思諾臉一紅。
“反正咱們沒有越界,哎呀不說這個了,等你家那口子回來,你幫我多問問。”
“成。”
溫慶平回來時已經是月末了。
山間的野櫻桃花開得正艷麗,杜月蘭默默記下櫻桃花的位置,想著等野櫻桃成熟的時候,就去那些位置找野櫻桃吃。
溫慶平回來時大包小包的,廂房里的柜子又被塞滿了,吃的比較多,還給杜月蘭買了一件長袖裙。
杜月蘭換上后在溫慶平面前轉了轉,“怎么樣”
“好看。”
溫慶平抱住她,“真好看。”
杜月蘭被他弄得有些癢,她偏過頭道“就沒有別的夸嗎”
“我媳婦兒真好看。”
溫慶平想了想說。
杜月蘭被他逗笑了,“行了,我先換下來,這兩天穿還是有些冷的。”
一聽她說冷,溫慶平立馬放開她,“快換,等天暖起來的時候穿。”
“好。”
杜月蘭背過身換衣服,知道她害羞,溫慶平也不盯著看,只是側著身躺在床上說起這些日子在外面時發生的事。
“遇見偷貨的那你沒事兒吧”
杜月蘭聽得心驚。
“沒事兒,”溫慶平笑著安撫道,“又不只是我一個人,送這種大貨,一般都是兩個人,當時我們停在服務區休息,我聽見有動靜,就和我搭檔拿著家伙下了車。”
“也就一個人,應該是附近的村民,看他跑了,我們就沒追,上車就往前走了。”
其實這種事挺常見的,劫道的也遇見過,不過溫慶平沒講給杜月蘭聽。
“這么囂張就不怕嗎”
換好衣服的杜月蘭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