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大。
再說了,誰說仙君就一定要比他后宮矮的,個子高高的,多帥。
仙君,多帥。
這般想著,岑雙才將自己那顆險些被逆c的書粉心給扒拉回來,但即使如此,他一時間仍是喪失了繼續去看的欲望,甚至想不起來要爬身邊這棵古木了,倘若有真正熟識岑雙的人將他這狀態一看,即刻就能看出他這假得要死的笑面之后,其實早就焉嗒嗒得不成樣子。
可江笑不知道,畢竟他們剛認識不到一日,而他對岑雙還有著明顯的錯誤認知,因此他還很認真地問道“賢弟方才讓我看容儀與清音仙君做什么,對了,他們還在等我們,不過去么”
“現下過去,不是不解風情么,”岑雙往后一靠,漫不經心道,“海棠花樹,風吹花落,成雙作對,浪漫如斯,賢侄不若與我便稍等片刻,莫要擾了兩位仙人好事。”
“原來如此,”江笑卻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連連感慨,“我說怪不得總有一種與賢弟奇妙的投緣之感,賢弟啊,你與我一位朋友,可真像,連這旁觀的姿態都像了個七分不,九分如此一想,你們笑起來也很像啊”
岑雙“”什么奇怪發言。
江笑卻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何不妥,自顧自道“雖然你們笑的樣子不一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像話又說回來,我如今可算明白了,原來賢弟你是想看這個,可為什么你非要去樹上看站在這里分明也能看得清晰。”
岑雙
托著腮,也是想了想,不知真假地道了句“可能,天性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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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從如意袋里掏出好大一把瓜子。
岑雙一時竟然覺得江笑那朋友應該是他的知音才對。尤其是他也蹲過去和江笑湊做一堆,兩個人拎著那一大袋干果零嘴看了又看后,岑雙已經開始考慮讓江笑為他引見一番的可行性了。
而且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江笑的這位好友的如意袋里,除了零嘴當真是什么其他東西都沒有了,而且因為零嘴裝得太多,導致如若將袋口開得大一些,估計都要掉不少東西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份驚嘆,導致他們兩個看得過于投入,竟好一會兒沒有再探頭去觀察那兩位仙人,直到身邊突然多出兩道屬于其他仙人的氣息,才讓這二人摸索零嘴的手頓在如意袋中。
那兩位仙人不知幾時發現的他們,又看了他們多久,才好整以暇走了過來,其中那個梨渦淺淺的少年居高臨下掃了岑雙一眼,意有所指地哼笑了一聲;而另一位清雅冷淡的仙君則直接許多,他直接道“尊主這次又是在做什么”
岑雙那一雙正往江笑懷中掏柿餅的爪子,不知怎么,默默收了回來。
過分了啊,明明他和江笑賢侄一起插科打諢看好戲,怎么都揪著他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