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牛致遠響亮的回答,然后在白怡香的幫扶下,忍著痛齜牙咧嘴的又爬上了病床。
白怡香很溫柔的先對牛致遠裸露的臉面、脖頸和雙手部位進行了檢查,雖然戴著薄薄的一次性橡膠手套,但還是讓牛致遠禁不住臉上發紅,心中出現異樣的感覺,再加上白怡香身上若有若無的好聞味道,讓他感覺真的很舒服,很美妙。
白怡香卻是已經完全進入工作狀態,仔細檢查過之后,蹙起好看的眉頭,說道:“你這是被人打了,真是太不像話了,我早就聽說下面部隊對新兵的打罵體罰一直沒有杜絕,你告訴我是誰打你的,我給你們連長和營長說去。”
“啊!不用,不用,我受的傷是被打的,這是……訓練傷。”牛致遠長這么大,什么時候被母親之外的女人這樣溫柔撫摸過,心中早已被一種異樣的溫情包圍,一聽之下才回過神來,急忙雙手連連擺動解釋。
他這樣的反應頓時被白怡香誤會,后者一臉同情的說道:“你不要怕,我認識團政委,我給政委去說,保證打你的人不敢報復你。”
“啊!給政委說……那個……我真的是在和班長訓練格斗術造成的訓練傷,我發誓,真的。”牛致遠一下子急了,猛的起身,牽動了傷口,疼的再次齜牙咧嘴。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你先把上衣脫了,我進一步檢查過其它部位的傷勢再說。”白怡香看著牛致遠神色越加憐惜,心想多好的士兵啊!看起來和她年齡也差不多,被打成這樣,還替自己班長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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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要脫衣服啊!這……不太好吧!”若是面對一個大媽或者阿姨級別的軍醫,他可能還沒有這么大的反應,可是面對眼前這個和他年齡相仿,而且讓他感覺有些異樣的年輕女軍醫,牛致遠一下子害羞了,臉上紅紅的。
“你看你,這么大的一個小伙子,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趕緊脫,萬一有骨折骨裂的情況,拖的時間長了可不好。”白怡香呵斥道。
對方是軍醫,而且應該還是一名干部,牛致遠不敢不服從命令,紅著臉將上衣脫了,露出了一具堪稱是最完美的男性身體。
皮膚是真正的略顯白皙的古銅色,從肩胛骨的三角肌連到胸肌和腹肌,以及兩個胳膊的肌肉,不大不小與身體非常協調,整體看起來很流暢,而且顯得很瓷實,很有力量的那種。
白怡香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她臉紅了,而且心跳竟然開始加快,深吸一口氣,白怡香暗忖道:“還好戴著口罩,這新兵看不見,否則就糗大了。”
被摸臉和脖子與被摸身上又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更何況是長這么大從未和女孩有如此親密接觸的牛致遠。最主要的是,杜洪石為了避免讓牛致遠受內傷,每一次擊打都有意識的換個位置,這樣的結果就是牛致遠上半身有十三處淤青或者紅腫之處,看起來挺嚇人的,白怡香便幾乎摸遍了牛致遠的整個上半身。
還好撫摸過程中還有用力的捏壓,以確定傷勢,疼的牛致遠時不時的咬牙倒吸冷氣,否則牛致遠感覺自己可能要控制不住身體某個部位,那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
……
……
“我……我去給你拿藥水,給你先擦點藥,包扎一下手上的傷口,然后你還要拍片子,進一步確定有沒有骨折或者骨裂。”不知過了多久,白怡香終于檢查完牛致遠所有受傷的地方,低著頭有些不自然的避開牛致遠的目光,略顯慌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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