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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婧詩雖然對杜培慶口中‘賤貨’兩字不滿,但是面上不露絲毫,暗自松了口氣,笑著說道:“多謝杜先生了,我現在便給杜先生安排一個姑娘,保證讓杜先生滿意。”
杜培慶嘿嘿笑著說道:“有人安排姑娘我自然不會拒絕。”
頓了一下,他又一臉戾氣的指著牛致遠說道:“但是這小子剛才竟然敢對我動手,我一定要廢了他,這小子不是你們會所的人吧!”
劉婧詩秀眉微皺,略一猶豫說道:“這小子是我們會所剛剛招聘的保安,不懂規矩,剛才心急不小心得罪了杜先生,但還請杜先生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這小子一次。”
牛致遠聞言,愣了一下,沒有說話,他知道劉婧詩是給自己找借口。
杜培慶冷哼一聲,說道:“劉婧詩,你以為你是誰,我放過那丫頭便是給了你的面子,再讓我放過這小子,除非……”
杜培慶一臉淫笑的掃過劉婧詩全身上下,繼續說道:“除非你陪我……”
“放肆!”不等杜培慶將話說完,劉婧詩俏臉氣得通紅,忍不住喝罵道。
杜培慶臉也冷了下來,說道:“臭婊子,你真以為自己還是個人物了,我今天非要廢了這小子。”
劉婧詩臉上早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巧笑嫣然,冷冷的說道:“杜培慶,你可以不給我的面子,難道連狼哥的面子也不給。”
杜培慶一聽‘狼哥’兩個字,臉色微變,神色中的狂妄不由收斂了一些。
但眾目睽睽之下讓他杜培慶認慫,他卻下不了臺,更何況他未必就真的怕了這個狼哥,所以他眼珠一轉,說道:“狼哥的面子自然要給的,但你也不要拿狼哥來嚇噓我,哼……”
杜培慶自以為這兩句話已經找回了面子,一邊狂妄的笑著,一邊帶著兩個保鏢向外面走去,露過牛致遠時,停了一下,說道:“你小子已經徹底完了,不管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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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城的保安,最好不要出大江城的門,負責我一定廢了你。”
牛致遠眼睛一瞇,眸中寒芒一閃而逝,他是一名軍人,自然不會因為這句話而隨便動手打人的,但是某人擔心他會動手,所以伸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肌膚相觸,牛致遠瞬間猶如過了電一般,那只手軟軟的、光滑的感覺,再加上手的主人靠近他時從鼻孔里面鉆進去那淡淡的好聞香味,竟然讓他瞬間失神,心跳忍不住開始加快,一時間將杜培慶都忘記了。
等牛致遠回過神來的時候,杜培慶一行三人已經離開,抓住他手腕的劉婧詩收回了手,看著杜培慶離開的方向一臉羞怒,氣得直喘氣,胸口那對兇器起伏不定,看得出來她剛才被氣得不輕,只是此女顯然修養極好,這種場面也不是第一次見,所以生生的給忍了。
“你是當兵的,是來找侯江濤的吧?”劉詩婧突然對牛致遠說道。
牛致遠眸中精光一閃,略一猶豫,說道:“是的,我來找侯江濤。”
“這里人太多了,你跟我來吧!還有你王靜雅,你也跟我過來。”劉婧詩說完,也不等牛致遠回話,便帶著王靜雅離開了。
三人來到二樓一間辦公室,劉婧詩示意王靜雅關上門,然后突然說道:“你是牛致遠。”
牛致遠大吃一驚,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劉婧詩笑著說道:“不要緊張,侯江濤那小子給我說過你,說你是他在部隊上最好的兄弟。最主要的是我剛好認識杜洪石,而就在昨天杜洪石給我打了電話,說你會來這里找侯江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