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等咱們傅大主播飛升成頂流修年假的時候,咱們好朋友幾個再出去玩好嗎”不提單獨,就不會給她太多的心理壓力,分寸二字宋翊其實一直都把握的很好。
“行,那我就得更努力點了。”若有似無的情愫她又不是看不出來,還是那句話絕不點破,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說她婊也好,說她茶也罷。
感情這事兒本就沒有那么多的對錯或理所應當。
纖細的玉指在黑白琴鍵上輕快的跳舞,伴隨著太陽落進來的光斑就像給她蒙上了層圣潔的光輝,白t加高腰淺色牛仔褲,為了又添了份清純活潑。
隨著美妙的音符流出,江昱珩笑了笑“練了一個多月確實有很大的進步。”
她最開始學琴的時候,想著將最簡單指法這一類學好后,就趕緊瘋狂的練習幾首曲子,真要是需要她表演的時候是真真切切那得出手的東西。
不求鋼琴八級,但求能彈幾首唬人。
“江總就別夸我了,我這學了才一個半月哪有你說得那么好啊”隨著最后的音符落下后,傅些寧微微抬頭對上了男人的視線,歪頭嬌嗔了句。
男人見狀,清雋的臉上笑意更濃了些。
“嗯,確實還是要比我差一點。”
“知道了。”
“你呢,就慢慢練,琴我已經給你定好了。”江昱珩出手就是闊綽,專門在外地給她訂了架斯坦威說是送給她禮物,貴重程度可想而知。
她家里那臺雅馬哈的鋼琴不過才兩千多而已,一下就將檔次拉到了天上了,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說實話,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更何況又是女主播這個行業,大哥們來來往往都是尋常事情,她其實不放在心上的,面上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我怎么粗劣的技術,根本就配不上那么好的琴。”
江昱珩笑道“琴是給人彈的,又不是給人供起來的。”
前段時間倆人就約好去看展的,昨晚上江昱珩就通知她,說是這兩天省博物館有場歷代書法繪畫展,讓她去看看。
她雖然興趣不在此,但畢竟答應江昱珩在先,只得將下午的舞蹈課給推掉了,說實話她原以為江昱珩是比較癡迷于西方油畫的,沒想到他這回約她去看得竟然我國古代的畫展。
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江昱珩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柔聲問了句“你需不需要再讓小白聽一遍啊”
“不用啦,小白現在正在旁邊教學生,走之前我給她發個信息就好。”傅些寧解釋道,隨即又重新彈奏了遍今天學習的初級曲子,結束后小心翼翼將琴蓋關上后,收拾了跟上了江昱珩的腳步。
剛出了琴房,晌午的陽光就撲面而來的炙熱。
江昱珩見狀立馬撐了遮陽傘替她遮了大半,輕聲詢問道“是就在這附近吃午飯還是去省博附近再說”
她當然不愿意在慶大附近解決飯,倘若要是她跟江昱珩走一起的這幕被宋翊撞見該有多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