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頭祭,寨子有問題。”姜婪肯定了他的猜測,簡略給他講了圣地的人頭祭。
猜測是一回事,猜測被證實又是另一回事。
宋譽張了張嘴,不可置信地喃喃道“這就是我們要找的古佤族可他們看起來就是很正常的普通人。”
“我以為那些古佤族\'是某種投映的幻象,或者干脆就不是人”
這些寨民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普通人,怎么會是古佤族
“有沒有可能是碰巧了,剛好這個寨子偏遠落后,還保留著人頭祭的舊俗”宋譽問。
“不是沒有可能。”
宋譽提及的可能性姜婪也考慮到了,但他并沒有抱著僥幸心理“但我覺得這些寨民就古佤族的可能性更大。”
甚至很有可能,他們在進山之后,就已經毫無知覺地進入了重疊的空間。
姜婪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還是沒有信號;
宋譽見狀也跟著看了一眼手機,然后將屏幕轉向他,一樣是空格“進山后沒多久我還看過時間,那時候信號雖然差,但還是有的。”
兩人都只重點關注了晚霞,誰也特別留意時間,手機信號具體是什么時候沒得,一時誰也說不清。
宋譽攥著沒信號的手機,表情有點焦慮。
“既來之則安之。”姜婪見狀安撫道“先把今晚過了,明天一早我先送你出寨,你出去后到有信號的地方立刻通知分局,然后再試試能不能進來,如果不能,你就直接回去。我會在原地等你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后你沒回來,那就是出去了就不能再進來。我會在寨子里待五天,不管找沒找到人,五天之后我都會出來。”
“你不跟我一起出去”宋譽愕然。
“不了,出去了未必能再進來。”
姜婪搖搖頭,有條不紊地安排“如果明天你沒法再回寨子,就讓你們局長聯系應嶠,代我轉告一聲,讓他們別擔心。”
得知要一個人回去,宋譽有些不安。但來之前局長就交代過他,說姜婪此行是有私事要辦,不用干涉他。
想想對方到底是饕餮,他只能壓下了擔憂,理智地服從了安排。
第二天一早,宋譽借口家里出了點事,匆匆忙忙間提出要回去,姜婪則表示自己的采風還沒結束,想多留一陣子,便把宋譽送下了山。
作者有話要說婪崽嘆氣山里又窮又偏,沒有宵夜也沒有外賣。
宋譽啊
大家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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