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剛走到臥室門前,手還未握上門把,他已經緊跟而至,甚至手里還拿著那件旗袍。他從她身后摟住她,炙熱的呼吸亦是噴灑在她耳后“穿給我看看,嗯”
是誘哄,是引誘,還帶了點兒威脅的意味。
一匹野狼,已經挖好陷阱,就在她的身后等待著她。
逢夕拉住他放在她腰間的手,意圖制止這一切。
他可當真是算好了旗袍展這天,她的姨媽剛走了個干凈。
而在此之前,他也正好是憋了七八日。
她緊緊抿著唇,明明已經經歷過無數次,但還是無法控制的緊張,心跳如擂鼓,咚咚作響,指尖輕顫。
她還不應,宋卿時自己幫她做了主,他幫她換。
“我很用心設計,也很用心地讓人做。阿夭不要辜負我,好不好”他一面哄著,一面褪去她身上那件他早已想脫下許久的衣服。
一整晚,都在挑戰著他。
而接下來的半夜,一經拉開序幕,便再難收場。
她自己看不見,她穿上這一件旗袍,是有多美。
每一寸,都叫人不忍染指觸碰。
而他就是那個摧毀一切的劊子手。
她的皓腕被他單手牢牢掌控,他甚至還是衣衫整齊,而她已經凌亂。
想去浴室洗個澡的時候,逢夕已經沒了太多的力氣。
觀展、參加晚宴,整套流程下來都比不得剛剛的仗來得累。
至于剛剛那件嶄新的旗袍,更是早已不知成了何番模樣。
逢夕感覺穿上它的自己是被精心烹飪、擺盤的一道佳肴,等著他拆解、等著他食用。
而剛才明明已經響過結束的號角,但是后腳浴室里就再度響起動靜。
“宋卿時”她憤憤地咬住他肩頭,借著他的力量在站立。
瘋了,他今晚簡直太瘋了。
像是一頭莽獸。
逢夕原來還想著要去挑幾件旗袍回來,而現在,這個想法煙消云散。早知道旗袍對他的攻擊力這么大,她今天連會不會碰都會謹慎決定。
他輕輕吮著她,原是還想忍耐,要么壓下,要么到外面去。但是不經意間,竟還是滑了進去。
他們兩人同時一頓。
可他輕輕的喘息,如在她耳畔燎原,燃盡她所有的理智。
有了開頭的錯誤,后面的失控也就更加輕易。
翌日,北城電視臺的人早上給逢夕發的信息,臨近夜晚才等到回復。
他們沒有多想,只當是她日常事情堆積太多,忙碌也是正常。
近幾月,他們好幾次開會都是專門為的她要做的事情。不得不說,這位真的值得令人敬佩,之前她的戰場是在國外,而后來說轉移就轉移,直接攻向了國內相關專業領域的紀錄片。
恐怕,之后能與她聯系的,已經不再僅僅是北城的電視臺。
是以,她的忙碌可以想見。
逢夕靠在靠枕上,緩解著腰酸,垂著眼看手機,輕抿著唇,看起來好像一只憋著氣的河豚。
宋卿時倚在廚房邊看了會。
他被她勒令要與她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卻還是沒有忍住偏開頭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