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試著用兩只手握著舉起來。
那隆看著姿勢不對,上前一步對她說“孟小姐介意我幫你調整一下嗎”
“不介意。”孟真興致勃勃脫掉了大冰糖戒指。
那隆站在了她的身后,盡量禮貌性的保持距離,但難免觸碰到她,一只手調整著她的姿勢,另一只手托著她的手腕給她支撐力,壓了壓她的肩,在她耳邊教她怎么避免后坐力傷到自己。
孟真仔細聽著,調整自己的肩膀,聽他說“對,就這樣,瞄準那只小羊,我數到三你開槍。”
孟真開始感到不耐煩,在他數了一之后,瞄準不遠處的大樹“砰”一聲開了槍。
后坐力和槍聲震的她雙臂微麻。
那隆也被突然響起的槍聲震了一下,緊接著孟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砰砰砰”連發兩槍,全部打中了那棵大樹。
她側過身把槍口指住了那隆。
那隆微微瞇眼,他知道槍里只有三顆子彈,但拿槍對準他
“砰。”孟真虛晃了一下槍,自己擬聲槍響。
那隆愣了一下,她已笑著把槍遞還給他,很不屑的說“也沒什么難的。”
陽光下,她臉頰被曬的微紅,像野性難馴的野生動物,囂張是真囂張,可又讓人難以討厭。
那隆突然明白了他的兒子為什么對她如此著迷,她和泰藍的所有女人都不同,永遠讓你出乎意料。
如果他有這樣一個女兒也希望把她寵的這么囂張。
“如果孟小姐對這些感興趣,等萬佛節后,我可以帶你去我的倉庫看看。”那隆笑著說“我倒是想看看有沒有讓孟小姐叫苦的。”
“好啊。”孟真重新戴回了大冰糖戒指。
那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孟小姐是不喜歡我送的那條項鏈嗎太小了是嗎”
孟真驚訝的看著他說“上將怎么會這么想我只是覺得今天這身裙子更搭這條項鏈而已,你太敏感了。”
是嗎紅裙子搭綠翡翠嗎
那隆望著她又笑了,她的心思真難猜啊。
象山谷旁的酒店里,那勒站在露臺上很清楚就可以看見農場里的孟真和他父親。
他看著父親手把手的教孟真開槍,看著父親托著孟真的手帶她進入玻璃餐廳里,他從來沒見過父親這么愛笑
幾乎是看向孟真就止不住的笑意,也不知道孟真和他說了什么開心的事,能令他如此開懷。
那勒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光,心里不爽極了,孟真就這么喜歡跟他父親說話嗎她在他面前時不吃不喝,惜字如金,和他父親在一起倒是很開心。
那勒心煩意亂,轉身又開了一瓶酒。
兩個人用餐直到下午三點多才結束。
他想如果不是他父親下午還要去籌備萬佛節,一定會陪孟真玩到晚上吧
那勒看著那隆把孟真送上車之后,就悄悄開車跟上了孟真的車,等走遠了,加大油門朝過孟真的車子,猛地將她的車截停了。
堵在她的車前,那勒拉開車門下車朝孟真的車子走過去。
“是那勒。”車子里的趙照警惕的提醒孟真。
孟真笑了一下,那勒蠢的一眼看到底,這趟過來比她想象中要容易很多。
車窗是開著的,那勒直接伸進來從里面開了車門,坐進孟真的身側。
趙照從車鏡里看了一眼孟真,見她沒有讓他趕人的意思,就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