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過薛曉靜開始仔細問樊琪的癥狀,包括手腳、感覺、月經顏色、樊琪仔細回憶原主的記憶,越想越害怕,胸痛還不算,原主月經來的時候,疼得跟容嬤嬤扎紫薇一樣,要吃去痛片。
樊琪回答下來,都快腦門發汗了,這誰能頂得住
電話那頭薛曉靜問她“你摸胸部時候,有沒有發現有硬塊”
“我沒怎么摸過。”樊琪回答,誰沒事兒會摸自己的胸,最多就是洗澡的時候,好好搓揉搓揉。
“把電話給阿謙。”薛曉靜說。
“阿謙,姆媽叫你。”樊琪不知道薛曉靜叫陳至謙做什么
陳至謙接過電話,電話那頭薛曉靜問“你摸囡囡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她胸部有硬塊”
“我”這讓陳至謙沒辦法回答之外,臉漲得通紅,“我不知道。”
“要死了,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木頭人,老婆身體上有什么問題都不知道的馬上去摸”薛曉靜還細細地說了要怎么摸,說完掛了電話。
自家媽怎么這樣,剛才直接跟樊琪說不就行了他深吸一口氣,把手放在他自己的胸開始教樊琪“我媽說讓你這樣”
樊琪看他漲紅了臉演示,她說“我知道了,立馬進去。”
陳至謙松了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的汗,一想不對,他走到門口“左側按順時針方向,右側按逆時針方向。”
“知道了。”樊琪正在進行中,聽見這話簡直囧得想要挖地三尺。
陳至謙去看粥,煎荷包蛋,聽見房門打開,他忙問“怎么樣”
樊琪有些不好意思,搖頭“沒有。”
“那就好。你去給我媽打電話,她六點半要出門的,早上要查房的。”
樊琪打電話回去,薛曉靜秒接,樊琪跟她說了自己檢查下來的情況。
“那沒什么。你把電話給阿謙”
樊琪生怕陳媽再搞出什么來,說“姆媽,你直接告訴我好了。”
“你叫阿謙接,你不要去弄這些,很麻煩的。”
樊琪以為是按摩連忙說“不麻煩,我自己來。”
“長途費很貴的,你叫他聽。”陳媽第一次拿出婆婆的威嚴來。
樊琪無奈“阿謙,姆媽叫你。”
陳至謙接電話,聽他媽說“你記下方子,給囡囡買來燉湯,咱們食療,她月經前后,各吃三四回,調理上兩三個月就會好了。”
他拿筆寫丹參15g,當歸9g,白芍30g
“買鴿子或者是烏骨雞對吧曉得的,我會盯著她喝的。沒有效果,我再打電話回來。知道了,知道了”
陳至謙剛要掛電話,薛曉靜說“等等,你跟囡囡說,文胸的款式不能太過于注重好看,不能勒得太緊,要舒服為主,曉得吧”
“哦”陳至謙掛了電話,他在想怎么跟樊琪說。
樊琪拿起紙看上頭的方子“姆媽還會中醫啊”
陳媽有這么一手,原主怎么就沒叫她調理呢
“解放前,外公家是開藥房的,外婆家里祖傳婦科,外婆嫁到薛家就開始坐診了。我媽從小耳濡目染,后來她學西醫,不過這是家傳的手藝也沒丟下。而且去西南,那地方缺醫少藥,她利用當地的草藥治病,很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