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琪這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痛經很難受,睡夢里都能把人疼醒,不僅肚子抽疼,而且連帶著大腿根兒也跟著疼。
聽見她窸窸窣窣睡不著,陳至謙側過身“怎么了”
“沒事,就是肚子有點兒疼。”樊琪知道自己這種疼,根本比不上原主的疼,原主每次都是靠止痛片來熬過去的。
這怎么辦以前也沒見那個樊琪疼過啊應該說以前他也沒放心思在那個樊琪身上。
陳至謙見她皺眉,蜷縮在那里,他下床去。
樊琪此刻也沒心思管他干什么去。只顧著捂住肚子,聽見外頭傳聲音進來“琪琪肚子疼。”
樊琪反應過來,他是去給他媽打電話了,她沖出去“陳至謙,我沒那么痛,就一點點。”
陳至謙給她擺手,讓她別說話,他說“拿熱水袋捂肚子是吧這兒哪有熱水袋,還是大夏天。”
樊琪聽見連忙說“有的,有的。”
原主疼的時候就泡熱水袋,吃止疼藥,她去打開柜子。
“媽,我知道了。”陳至謙掛了電話,走過來接過熱水袋,“你去躺床上,我給你燒水。”
樊琪去衛生間換了衛生巾,回房間躺著,想想真委屈,她那二十多億的資金,濱江豪宅沒了也就算了,還弄來這么一個多吃會胖,還會痛經的身體,太虧了。
她縮在床上,抱著噗噗“噗噗,姐姐好倒霉,為什么要來這里好想回去哦”
陳至謙拿著熱水袋,在房門口聽見這話,頓了一頓。
樊琪聽見腳步聲,轉過身,陳至謙把熱水袋遞給她,也不能裝成自己什么都沒聽見,他做床上,伸手摸她的頭發“想家了”
樊琪平躺了把熱水袋放在肚子上看他,其實也不是想家,她不算是一個有家的人,就是肚子疼了。
她從原主的回憶里過了一遍,想要找個理由,見記憶里大夏天菜場里最多最便宜的就是豇豆,樊媽切一塊崇明外婆腌的咸肉,燒一大鍋咸肉菜飯,配上一大盆的雪菜土豆絲湯,一家子端著一張板桌在弄堂里,圍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吃著菜飯。奶奶還給原主打著蒲扇,哥哥會把她碗里的肥肉挑走,把瘦肉換給她。
她有些向往,說“想吃姆媽做的豇豆咸肉菜飯。”
聽她說這話,陳至謙知道她不是說的真話,也不想戳破她,說“就知道吃。天還早,昨天沒睡好,再睡會兒”
“你也沒睡好,一起睡”樊琪往里去了些。
現在不過六點多,今天還是周六,交易所休息,樊琪是休假的,不過周六陳至謙是不休的,見她這么邀請,他鬼使神差地也躺了上來。
他問“肚子還疼嗎我媽說盡量不要吃止痛片。對消化道不好,還有偶發副作用。”
“熱水袋敷了之后好多了。”樊琪發現熱敷之后確實好多了,本來晚上也沒睡踏實,這個時候困意席來,就想睡了。
陳至謙這幾天被她揪著早睡,睡得時間長了,整個人真的舒服了很多,昨天睡得少了,覺得不太舒服,見她睡著了,他也困了。
樊琪是被飯香味兒給勾醒的,她循著香味兒出去,陳至謙剛好揭開了砂鍋,她過去“你真做了菜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