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邊走一邊討論,走到門口,樊琪看見斜對過林益和盯著他們看。
周雅蘭沒有搭理林益和繼續往前走,林益和快步跟了過來,攔住了周雅蘭的去路“雅蘭。”
“林先生,有事”
“你要出來做事,我不反對,但是杰倌誰來帶,如果你沒空管孩子,你可以把孩子給我,我安排人來管。杰倌是林家的長子長孫,之前給你是因為你有空帶他,但是你現在這樣不顧家,孩子的成長呢”林益和振振有詞。
“我們已經分割清楚了,你要是想探視孩子,可以每周跟我的秘書約時間。杰兒的成長,無需你操心。杰兒從出生到現在,你參加過任何一次學校組織的活動嗎你也沒必要現在來跟我說想孩子,”周雅蘭聲音冷淡。
“那不是一直有你陪著嗎那時候我很放心。我是在告訴你,無論如何孩子是第一位的,我給了你這么多的錢,就是希望你能好好帶孩子。”林益和跟周雅蘭說,“你跟我來,我跟你好好談談。”
什么叫給了她那么多錢就憑著樊琪這些日子跟周雅蘭的接觸,她都能感覺出周雅蘭絕對是個人才。
這益和商行能發展這么快,固然林益和的大開大合有很大的功勞,但是周雅蘭的管理也功不可沒。兩人算是相輔相成,只是在林益和的心目中,從來沒有把涓涓細流一樣付出的周雅蘭當一回事吧他可能認為找一個職業經理人,一年給三四十萬年薪就能讓人感恩戴德,任勞任怨了。
“我們沒什么好談的。另外,也請你能跟保持距離,我不想步方嘉敏的后塵。”周雅蘭跟他說。
林益和抖著肥臉“你胡說什么”
陳至謙插嘴“林先生,你知道我為什么不選孩童世界而是選了經營狀況欠佳的玩具天地”
“那件事我今天不想提,我現在要跟她講清楚家里的事。”林益和一把拉住周雅蘭的手。
陳至謙冷笑“你山根顯現出了斷橫紋,運勢走弱,但是有高人指點,用法器鎮住。不過現在出了方嘉敏的事,方嘉敏母子的怨氣,破了原有的弱平衡。你那個小棺材還是陰陽鏡,恐怕很難再壓住了吧”
林益和臉上出現了慌亂的表情,看著陳至謙。
“我原本沒打算要來跟你吃晚飯,是因為看了雜志上方嘉敏的照片,發現她有災厄,所以想提醒她一聲,才答應來吃飯。”
林益和平時極信這個,他問“用什么辦法可以解”
“我能力有限,也就能推個六七分。你可以去問問你的那位高人,他之前給你想辦法化解,應該是有這個本事。”他停頓了一下,“總之,你和你兒子還是少接觸比較好,個人建議,你聽或不聽在你自己了。”
林益和此刻已經氣焰全無,臉上肥肉顫抖。
陳至謙帶著樊琪和周雅蘭往前去。
樊琪看著陳至謙,聽他神神叨叨地說,他什么時候會看相了原主的記憶里可沒說有這個本事。
周雅蘭問陳至謙“你會看相”
“外祖薛家解放前做煤礦生意,煤礦容易發生事故,所以開了藥堂積德行善,后來外祖娶了我外婆,外婆是中醫世家,家中長輩研究古籍,也研究命理。不過我就學了點皮毛。也就能看個大概。”
聽陳至謙這么說,周雅蘭恍然“所以你那天提醒我。”
“嗯。其實看相從另外一方面來說,也跟事情演化邏輯相關,無非就是你、林益和和岳韻薇之間的利益糾葛。”陳至謙解釋清楚。
周雅蘭頓覺僥幸“多謝”
“沒事。”
他外婆家有人會看相原主的記憶里可沒有這個。上車她立馬就問“我怎么不知道你們家還有人會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