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的舉動應該沒有什么值得人懷疑的地方。
格蘭威特半開玩笑道“只是覺得我的手下都是好男人。”
至少脾氣不會像琴酒一樣糟糕。
她的要求真的太低了。
“只是順手而為,”蘇格蘭沒把這番調侃的話放在心上,道“列車上喝醉的人太多,我們同在一個車廂很難獨善其身。”
畢竟不是所有的醉漢都有酒品,有的人喝醉會乖乖趴著睡覺、有的人喝醉卻是會大吵大鬧折騰個不停。
因著蘇格蘭的話想起某個酒品不好的商業伙伴,格蘭威特輕輕嘆一口氣,道“你說的對。”
照顧醉漢真的很受罪。
要是對方的異能力很強,稍不注意他就會大肆搞破壞,每次跟他喝酒都要警惕他喝醉以后會破壞酒吧。
希望世界上可以少點酒量差、酒品也不好的男人。
不知道格蘭威特突然想起什么人,居然會產生感同身受的惆悵嘆息。
“幸田夫人剛才也去了化妝室,你有遇見她嗎”沒有拆穿身份的時候,蘇格蘭作為下屬會異常貼心體會上司的苦惱,幫著轉開話題和她的注意力。
幸田一家是一起乘坐的賞花列車,他們的孩子正在車廂到處亂竄,好奇心十足湊到每一個乘客身邊東瞧西看,沒有過于冒犯的動作,多數人都不會跟一個孩子計較。
他們甚至有的會分出點心給幸田厲人嘗嘗,友好讓他在母親沒有回來,父親喝醉的時候在座位旁坐下。
“幸田夫人嗎”想到離開化妝室時匆匆對上視線的女人,格蘭威特意有所指道“可以算是遇見了。”
沒有正式打過招呼,僅僅是一人轉過拐角一人走出化妝室匆匆對上一次視線。
另外一個跟她一起出現在化妝室的人走在幸田夫人身前,沒有看見對方的長相,不過她聽過那個人的聲音。
不知道化妝室外發生過什么的蘇格蘭松一口氣道“應該很快會回來了。”
列車上的人都專注在宴會喝酒賞櫻上,左側盡頭的化妝室是專供女性使用的地方,其他車廂的人要想去化妝室都會經過他們的車廂。
幸田優子是在格蘭威特離開之后,起身走向左側的化妝室。
其他女性都是相隔兩三分鐘過去。
“你的觀察力很強,”格蘭威特揚起眼簾,簡單掃過一眼車廂里的乘客,恍若不經意問道“還記得有幾個人去過那邊嗎”
“好像有四五個,”蘇格蘭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解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他沒有太留意經過的人長相,只記得格蘭威特不是第一個去化妝室的人。
女性去化妝室是很正常的事,他不可能死死盯著別人的臉看。
格蘭威特眸光落在幸田值人身上,若有所思道“等下可能會出現突發事故,你不要害怕。”
“什么”蘇格蘭懵了一下,他沒有聽懂格蘭威特的意思。
什么突發事故會讓人害怕,難不成格蘭威特今天在列車上有暗殺對象,專門乘坐這趟賞花列車就是為了解決任務目標。
思緒快速轉過再否定,依照格蘭威特剛才的表現,不太像是有任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