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1:書房是凈化思想與靈魂的地方,賞南和懷閃在書房接了吻。
罪行2:神父小堂的圣告小廳是和圣主對話的地點,他們接了吻。
罪行3:告解室可以寬恕圣子的一切罪行,然后,神父差點被邪惡的主教在告解室中扒光了衣服。
阿拂則在短短半個月,瘦了一大圈,兩頰的肉也凹了一大塊進去,除了上課,她大部分時間都滿臉憂心恐懼,丁點聲音就能嚇到她。
但阮雨老師說她最近上課認真了許多,半個月進度超過之前三個月加起來的進度,是她教過的最有天賦的孩子,她私底下悄悄和神父還有主教說阿拂一定能成為博拉奇最年輕最聰穎的君王。
“神父,多謝您和主教愿意照顧收留阿拂。”
外面已經亂了,古物的親信下到各個街區進行大型的講道,內容卻顛覆了以往的溫和風格,這次講的是獨立與選擇。
賞南和懷閃偷偷跑出去過一次,被分派到第一街區的是沓噠,沓噠沒有看見站在人群最后面的神父和主教,他在雪地里高談論闊古物的博愛寬容,用博拉奇近些年暴露出來的問題暗指國王德不配位。
從沓噠的神色中不難看出,效果并沒有比他想象中要好,第一街區的市民們竊竊私語著,神色凝重,他們不是非常贊同沓噠的話。因為神父的執事曾經在不久前說過,他們要感謝一切賜予他們安康平靜生活的人,古物不是圣主,他們信仰的是圣主。
第一街區早就被神父潛移默化地影響了。
一周后,沓噠在中央廣場斬殺了兩個流浪漢,第一街區開始了博拉奇歷史上第一次反抗游行,他們的訴求是請古物親自給兩位無辜的市民道歉。
冰天雪地里,許多人的頭發和胡子都被冰雪糊住了,可他們寸步不讓,高喊著平等與權利。
沓噠居住在圣危爾亞大教堂,在出事當天,他便慌里慌張地去找了神父。
賞南靠在巨大的座椅中,他待在溫暖的室內,平和安寧,他聽著沓噠說話,表情是恭敬的,姿態是漫不經心的,令沓噠不禁暗自咬牙。
“主教,圣主說生命高于一切,圣子與國王平等,您如此踐踏生命,我要如何才能幫到您呢”
沓噠覺得神父變得不一樣了,上次見到他,明顯還是略顯青澀的小男生,可才兩個月未見,對方就連他也輕視了起來。
“他們,只聽您的。”
賞南”可是,我聽圣主的,我從不為有罪之人進行辯護。”
沓噠的眼神從隱忍到爆發,他咬牙切齒地離開,拿不配合的神父毫無辦法。
出了這樣的事,宗座只會責備他莽撞沒有大腦,而不會去斥責袖手旁觀的神父,相反,這樣正義凜然的神父,宗座才會欣賞不已。
但沓噠仍舊連夜向古物去了電話,告知了對方目前第一街區的情況,民眾不配合,國王乃至他的血脈就不可能被視為地獄派來摧毀博拉奇的魔鬼。
知曉過后,古物思考了一會兒,對問身邊的執祭,“阿拂公主,在神父那里,是嗎”
“是的,”對方點頭,沉默過后,他用略微諷刺的口吻說,“國王可真是狡詐,他明知您不愿意將神父拉進漩渦,故意為之。”
“是啊,”古物枯瘦的手指放在嘴巴,痛苦地咳嗽了幾聲,“神父是純凈的,只有這樣的他,才會義無反顧地維護身在王位的人,不管是誰,他都會維護,因為他在乎的是整個博拉奇,而一旦有了私心,神父就不是神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