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會將所有的將士都屠殺殆盡。
他風格殘暴,底下率領的將士也格外喜歡他這一套,每殺一個地方俘虜,都會振奮不已。
是邊疆惡名在外的弒殺軍團。
往日落在了他手里的人馬,不過才堪堪幾百人,就已經被他押在了陣前,反復折磨,令得整個大軍士氣削減。
如今
劉副將看著身后的三千多人馬,一顆心頓時沉入了谷底。
今日落入了豐溪的手中,這么多人,只怕要成慘案。
而本就遭遇了埋伏的大徽將士,在看見了對方是豐溪后,亦是面色難看。
士氣消沉之際,恰好又看見方才在夾道上伏擊他們的將領,已經率領著余下的一千多將士歸入了豐溪的陣營。
剛才碰撞之下,劉副將引領將士反抗,卻也擊殺了對方不少人。
雖因為地勢原因,還是劉副將這邊折損得更多,但對方亦是受挫,到劉副將等人離開之前,已經不敢追擊。
如今跟豐溪匯合了之后,少不得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那率領昊周將士埋伏的將領,于陣前,高聲對豐溪道“啟稟將軍,稍后若是抓住了那個劉奕,可否交予末將處置”
豐溪聞言,瞥了眼他右臂上的傷,嗤笑道“怎么,要給自己報仇”
那將領低聲道“末將要挑斷劉奕的手筋腳筋”
這豐家父子手底下的將領,都跟他們人一樣的殘暴,而在昊周,弒殺殘暴的將領,在戰場上兇猛非常,且擊殺的都是敵軍,是以沒有人會覺得他們有什么錯。
“行。”豐溪譏笑應聲“只要別弄死,隨便你怎么玩。”
他看向了那邊的大徽將士,一雙眼眸陰沉沉的。
對面的劉奕,面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他面色冷沉,開口便對周遭的士兵道“如若稍后戰敗,莫要落到了豐溪手里。”
他話里的意思,叫周圍的將領均是沉了面容。
實力不如人,戰場上的指揮亦是不如人,在這般殘酷的局面之下,他們能夠做到的,居然只有在對方折磨殘殺他們之前,自行了結。
一個實力很弱的國家就是如此,從將領到了將士,甚至是底下的百姓,都得要受制于人。
他們手中有刀劍,尚且還能夠在戰敗之時自刎謝罪,那些個毫無自保能力的邊疆百姓呢
豐溪會就此放過了他們嗎
在這沉重的氛圍中,身后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傳訊的士兵匆匆趕到,落馬后低聲對劉奕道“稟副將,京中的援軍趕到了”
這番話一出,在場的將士皆是面上一喜。
劉奕更是驚聲道“京中的援軍”
他們來西鎮欲從側邊偷襲,珞城的將領是知道的,但珞城的局面本就已經很不好了,有限的人手里,實在是撥不出再多的人,來援助他們。
加上此刻再去送信,已經是來不及了,所以劉奕在看到了豐溪之后,并未派人前去珞城送信。
卻沒想到珞城的援軍沒到,倒是京城的援軍到了。
劉奕心下松落了不少,當下忙道“來的是哪一位將軍援軍多少”
那傳訊的士兵微頓后道“來的將領末將未有見到,援軍一千人。”
在聽到了那個數目之后,這邊原本升起了希望的將士,均是變了臉色。
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