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后頸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對aha算神秘領域,即使阮君蘅戴著手套,任朝北也有一股想把阮君蘅的手剁下來的沖動。
“這是一個穴位,發情期的oga被按住能舒服一點。”任清越意味深長道:“很少有一個beta知道這些。”
他聽起來是想暗示這個beta作風不正,不過最該聽到這句話的oga卻完全沒有精力在意,唐萌就像被按住命運的后頸,蹙起的眉頭漸漸松開。
這個穴位在腺體的上方,阮君蘅原本保持禮節不去盯著腺體,只不過余光一撇,阮君蘅忽然掀起了唐萌后頸的發絲,緊盯著腺體上的一個針孔,語氣急促了起來“他剛剛打過什么”
“抑制劑任醫生給的”唐萌閉上眼,睫羽和小扇子一樣垂下,他將臉埋進阮君蘅的懷中,阮君蘅的體溫很低,對現在的他來說很舒服。
阮君蘅摟住了唐萌,沉著臉看向任清越,“我需要一個解釋。”
金絲鏡片后的灰藍色眼眸一片坦然。
“他今天精神力消耗過大,如果沒有打這支抑制劑,發情反應只會更強烈。”任清越打了個響指,“如果你需要,我還可以讓你看看他的腦域圖,一般他這個量級的精神力消耗放在aha身上都會導致易感期提前,更別提他是個oga。”
“這就是我的解釋,你滿意嗎”任清越拿出了腦域圖,盡職盡責道。
阮君蘅看了看一旁神情不變的任朝北,剎那間想通了這個簡陋的計劃全過程。
任朝北易感期來了。
任家選定唐萌來當人形抑制劑,他們找個由頭把唐萌騙過來,給唐萌注射催情劑或其他東西,讓唐萌發情期提前。
這個計劃并不需要多么精妙,當一個發情期的oga和一個aha共處一室后,這個oga的名聲就毀了。
哪怕識破了又怎么辦最后還是只能捏著鼻子嫁過去。
任家連一個體面的追求都不肯給唐萌,硬生生用了這種骯臟手段。
只不過任家可能沒想到會有他這個第三者沖出來,還是個和唐萌關系是閨蜜的beta沖進了本該二人獨處的房間。
更沒想到唐萌會及時用光腦錄制視頻,記錄下意外發情的室內經過。
憤怒嗎
阮君蘅笑了起來。
“很滿意。”
他和他們在某些方面果然是同一類人。
這樣很好。
等以后他解決這些人時,也不需要編出一個讓所有人都滿意的解釋。
“阮阮,還沒好嗎”懷里的oga催促道,他難受到沒精力聽周圍人講了什么。
“好了。”阮君蘅撫摸著唐萌的發絲。
“我怕疼”唐萌碎碎念道“你等會兒下手一定要輕一點”
阮君蘅耐心應了下來,他瞥了一眼任朝北和任清越,保證道:“我一定會下手輕一點。”
抑制劑的針頭抵在紅腫的腺體上,那處肌膚很軟,身為beta,阮君蘅看到一個oga的腺體,本該沒什么生理反應。
但不知為何,阮君蘅一時間移不開眼,只覺得這小小的一片肌膚很是可愛,仿佛有一股獨特的魔力,吸引著他上去親吻一口甚至,咬上一口。
腦海中神經質的幻想在上演,阮君蘅的手穩到如高精機器,他將所有的抑制劑都緩緩注射進了唐萌的腺體內。
唐萌發出一聲極輕的泣音。
讓阮君蘅心頭起了一陣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