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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友二字對于趙禪來講非常的陌生,他來到此間近一年的時間,還不知道誰是他的故友,認識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少到,趙禪覺得自己并沒有什么朋友,忽然趙禪腦海里面閃過一道身影,喃喃自語著:“如果是他的話....”
“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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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湛兄,數月不見,再見面時,卻聽聞弟差一點中了小三元,著實是可惜。”
“時也命也,強求不得,能得案首已經是萬幸,不求什么小三元。”
眼前手持折扇的翩翩公子,身上有著難以掩藏的氣度,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大襖,可以看見眉毛上已經頭頂上掛著點點雪白的雪花。
徐階
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人。
不曾想到徐階回來,來的人也只能是徐階。
“子升兄大雪天的來,不在家中紅爐點雪紅袖添香,豈不美哉。”
徐階聞言捧腹大笑,有趣味,果然他沒有來錯,這么有趣的人,定能讓自己枯燥乏味的路途變得有趣。
“仲湛,這么大的雪,還不讓徐公子進屋。”
在屋里面的關常見站在雪中的二人,心中心疼趙禪,同樣的也有點驚喜,驚喜的是名傳與南直隸一帶的徐階竟然來了。
名聲大就一定是好事嗎?
不一定...
可家世若在,名聲大就是一種好事,一種益處。
“子升兄請。”
“請。”
書房內,二人靜坐著,喝著一壺小春茶,清淡的茶香飄散在自屋內,一時間,室內安逸靜謐,誰也不曾開口打破此間的沉默。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后,關常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離去,年輕人與年輕人間才有話講,他一個老頭子,就不要參與了。
等書房內只剩下兩人時,趙禪與徐階才同一時間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杯上還波蕩著綠色的波流,輕輕的在茶杯內震蕩著。
“敢問仲湛,溧陽的現狀可是賢弟的手筆。”
“正是。”
聞言,徐階被趙禪這句話直接震懾在那里,猜測與真正聽到答應,完全就是兩種感覺,深陷于震撼中的徐階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波蕩起伏的心,良久后,吐出一口氣道:“起初曾聽聞黃氏與賢弟的瓜葛,而后事情發生后,又有人在溧陽見到貴府上總管的身影,這一來二去的,有些東西就好猜了。”
從一點點蛛絲馬跡中,徐階能抽絲剝繭般抽出這么多的東西,當真讓人佩服的很。
“料想賢弟已經把后續的事情都給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