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中原人面前可不要一直稱呼楊廣為狗皇帝”
“言語不禮貌。當懲戒”
說完,岳緣已經彎腰從旁邊的溪邊滔起一捧水在掌心中,功力運轉,隨即在傅君婥錯愕的目光打在了她的身上,將那一身白衣淋濕了一大片,原本嬌挺的身軀立顯出了一種別樣的誘惑。配合上她嘴角的那顆痣,更添幾分風采。
“嗯”
傅君婥先是一怔,隨即大怒。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卻是發覺自己身上那被水淋濕的地方頓時傳來陣陣麻癢。一會兒熱一會兒冷,讓人難受之極。不一會兒,傅君婥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起來。
不過傅君婥卻是死死的咬著下嘴唇,強行忍住了身上那種麻癢,一身的九玄已經運轉起來,來阻擋這種讓人討厭的感覺。
“”
沒有說話,傅君婥只是倔強的瞪著岳緣,嘴角卻是已經蔓延出絲絲血跡。卻是自己生生用力咬出來的結果。
她沒有拔劍出手。因為傅君婥知道,眼下的她的實力面對這個看起來翩翩公子,其實是沒有勝算的。再說,眼下的她還有徹底弄明白岳緣那一身恐怖的功法。
如果到時對方真與自己師尊交手,她需要為自己的師傅增添更多的勝算。
倔強的人啊
無言的嘆息了一聲,與傅君婥對視了半晌。岳緣伸手在傅君婥的肩上一拍,解除了自己的功力對她的影響。
“你在嘆息什么”
出生地點的不同,代表著國家的不同,代表著民族的不同。在某些時候,這兩者一旦交接纏繞,產生的結果往往不是那么美好的。因為對于雙方來說,他們都沒錯。
錯的是這個世界而已。
“嘆自己的懲戒手段還不完善,以后弄好了,在拿傅姑娘你做實驗”
轉過身,岳緣又踏著悠閑的步子,如出來踏春的游人一般的開始悠閑的一邊走路,一邊看起路邊的風景來。
“”
死死的抿著嘴唇,傅君婥心中卻又是莫名的升起了一種欣喜,欣喜的是她剛剛忘記了岳緣先前所說,沒有仔細去聽。現在想來,岳緣所說的是修習最難的長生訣。
而且若那長生訣真能那什么破碎虛空的話,傅君婥不覺得眼前之人會真的甘心將長生訣送了出去。
他,定然是騙人的。
再說這江湖四大奇書。誰知道其中有幾樣是真實的
不過傅君婥雖然這樣想,但是一旦有機會,她卻要一定查詢這個問題,或許師尊會知道這些。
而且,傅君婥總覺得眼前這個家伙的話不能盡信,誰知道他是不是在騙人
這家伙對高句麗的印象不好,定然是嚇自己的。
不理跟在后面的傅君婥心中的思緒變化,岳緣卻是一個人真心如踏春的公子,回去揚州的路上著實一路盡興。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在岳緣的等待中。宇文化及倒是沒有負他所望,以長生訣交易而來的最終結果已經到了他的手上。
一份簡短的圣旨。
卻也是岳緣的一份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