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自然不能滿意。
不過岳緣倒是能夠大概的推測出來結果。
以赤練仙子的性子,她只怕不會留下孩子,而是自己與龍女還有兩個徒弟跋山涉水的尋找自己的蹤跡。而孩子,因為眼下環境的緣故,她帶在身邊只怕是太過危險。
以蒙古人那禽獸一般的嗜血性子,其兇殘絕對要比民國抗戰時期的小日本更加的兇殘。
讓別人帶,做出這樣的選擇自然是可能的。
而借以笑傲世界的經歷與剛剛與楊過和尹志平的對話,岳緣便知道赤練仙子將孩子托付的對象只怕就是全真教,而且最主要的負責人應當是太古子郝大通。
江湖中人重諾者極多,全真七子雖然在某些方面不討人喜歡,但是他們在某些方面確實算的上是江湖人的表率,一諾千金不過如此。
只是眼下全真教被滅,郝大通也不知道究竟藏在了哪里,一時之間無法得知。
尋思著,岳緣琢磨著過段時間去趟華山,看看郝大通在那里沒有。
而眼下岳緣卻只算的上是與楊過和尹志平兩人匆匆一會。
因為接下來的時間里,尹志平需要快馬加鞭的趕回臨安,他需要做其他的準備。這些年來,郭靜夫婦能夠憑借襄陽一座城池阻擋了蒙古大軍這么多年來,除去了江湖人還要老百姓的幫忙,在皇宮的尹志平也了極大的幫助。
只是尹志平因為練功的緣故,這些年來越發的像女人了。而且,隱隱的有一種龍女的樣子,就如同穿上了嫁衣的小龍女。
剛剛在準備進襄陽的時候遇到,便是因為楊過送尹志平出城的緣故。
翻身上馬。
一身粉衣的尹志平在將長劍掛在了馬側后,一個男人展示出了女兒身才有的奇特英氣,這才拱手道“后會有期”
“兩位保重”
“保重”
“保重”
岳緣與楊過也同樣拱手回禮。
說完,尹志平手中韁繩一抖,駿馬嘶鳴聲中。馬蹄揚起,朝東邊的方向而去。
“十六年里,這一次是我與他的第三次見面”
望著尹志平離去的身影,看著那粉色衣裳在迎風飄舞。站在旁邊的楊過突然開口說道。
十六年
三次面
岳緣聞言眉頭不由的一挑,顯然這句話告訴自己兩人的恩怨情仇只怕還是不會那么簡單。只是有些東西時間長了,在國仇的面前,變得醇厚起來,就如同一杯苦酒。埋藏的越久,在最后出現的不是苦,而是一種芬香了。
回想起剛剛雙方碰面的突然一劍,岳緣知道自己只怕是成為兩人和好如初的緣由之一。
“曾經的過錯,以這樣大的代價償還”
“從某方面來說,你我都不如他”
聽著楊過的感嘆。岳緣卻也明白。眼下的尹志平已經是徹底的去了勢,入宮做了宦官。那一身的粉色宮衣,雖然顏色不一樣,但是款式岳緣卻是認的明白,當初自己與莫愁入皇宮。便看到過這樣的衣衫。這一份決心,可不是一般人江湖人能夠下定的。要知道當初的尹志平雖然是受到了雌性激素的影響,加上修煉先天功錯誤,但是這不代表人家不能人道。
想到這里,岳緣也不得不贊同的點頭說道“是的你我都不如他”
道公子與楊過在某方面來說都是心性堅定之人,但從另外一方面說卻又都不是。當初的楊過有著一見楊過誤終生的形容,而眼下的道公子已經比這話更加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
楊過還好。而道公子
“對了”
“岳兄,這些年究竟去了哪里”
楊過不得不詢問,當初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岳緣于半空化為了飛灰,而眼下卻是再度復生了
“哈”
“一言難盡”
一聲笑,確實滿含著苦澀與懊惱。抬起頭望著那天邊已經西斜的斜陽,岳緣喃喃道“知道道家的百日飛行嗎我這個情況算是又或者稱呼破碎虛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