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諸位兄弟因為這事而誤會,心暖之際連忙拱手致歉“諸位兄弟之心,戩銘記五內,但撲天鷹一事已經有了些許眉目,并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在一個剛剛修煉成人形的小狐貍手中,未曾有任何束縛,竟這么多年未曾回來,實在太過奇異。”
陽光照耀著楊戩如玉面容,他神情嚴肅,應對的莊嚴程度比起那一次妖魔來還要凝重三分。
二郎撲騰著飛了回來,羽毛在陽光之下如同流光錦緞一般。
兩個圓潤豐滿水潤潤的梨子就在他的利爪抓握之中。
容白與他十分有默契地張開手掌,圓滾滾的梨子就落在她的掌心之中,鷹穩穩落在她的手臂上。
“二郎真厲害。”
“其實我吃蘑菇也可以的。”
容白并不知道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些什么。
先不說廟宇之中神像和本身乃至法相有區別是注定的,畢竟百姓不是每一個都能見到神明,建造的人也不能還原神明威名。
再加上神像更多在塑造之時要增加威嚴來震懾,這座廟宇之中的神像造的十分有威嚴,怒目圓瞪,額上像是有碗大的洞。
已經絲毫看不出刻畫的是額間多一目的二郎真君。
再加上容白能夠將自己看的書銘記于心,但積雷山的書上可沒有記載玉帝給楊戩的諸多封號。
此地若是寫的楊戩道號“清源妙道真君”,即使神像長的這樣,容白也能一眼看出來便是二郎真君了。
二郎別過頭不理會容白,雙目機警的巡視左右,然后發現容白脖頸上的墜子不見了,雙瞳振動,操縱著翅膀便往桌案之上飛去,噙著墜子就要離開。
容白沒明白二郎究竟是什么意思,比較一路之上她經常解下自己的首飾送出去,二郎也從未護食。
怎么突然這樣
“二郎,送回去,咱們在這里歇腳難免沖撞,不管此地有沒有神靈,咱們都必須了卻這個因果。”
妖隨意誅殺,連因果都不會有已經成為現如今所有生靈都知曉的事。
能夠用錢財解決的事情對她容白來說都不是大事。
不管是正神還是野神,此地還有沒有殘存神識存在,都不是她能夠招惹的。
容白咬了一口梨子,真甜。
她的法術連辟谷都做不到,帶出來的丹藥已經吃完,幸好有二郎為她找吃的。
二郎找的梨子好甜。
她最喜歡吃梨子了。
二郎繞著飛了一圈,終究還是拗不過容白,又把銜在嘴里的墜子落在原處。
容白順了順他的羽毛,將另一個梨子給他。
“在下久居此地,非有意聽到姑娘的話,特來致歉。”
驟然出現在此地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公子,一身云白廣袖袍服,周身繡著卷云紋,頭戴銀冠,容貌俊美。
銀冠之下,是劍眉星眸,他臉上帶著笑意溫文爾雅,但抱扇微微頷首的動作卻充滿著不經意的威壓。
乍聞聲響,容白心頭一緊。
更何況還是此地荒無人煙,眼前之“人”不知深淺。
“無妨,無妨,是我不請自來。”
見著二郎也不吃驚必定不是人,就是不知曉究竟是什么。
那公子含笑“在下家中行二,認識的人也喚一聲二郎,今日聽聞這鷹隼也叫二郎當真有緣。”
在容白手臂上的鷹在楊戩出現那一刻羽毛緊繃,猶如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