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邑”琴酒強硬地阻止了神院度繼續說下去,他的聲音低沉,呼吸略顯急促,也只有神院度能夠如此輕易地挑起他的怒火,旁人他連多看一眼都欠奉,“你在質疑什么”
“如果你問,那就是什么都沒有。”神院度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已經不想要再進行下去這種無意義的對話了,“我不想跟你爭辯這種誰對誰錯的問題,那樣永遠都不會有一個結果,除非拿事實來說話。”
“事實你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自然不會。”神院度平靜地說道,“所以這是一個死局,我不會讓相同的事情再出現第二次。”
“呵,你這與我有什么不同ducde”rose。
神院度果斷掛斷了電話,從源頭掐死了聽到琴酒嘲諷的話語的途徑,以至于他沒能聽清琴酒的后半句話。安室透等人在心中揣摩著這看起來信息量很大的一番話,有些拿不準神院度究竟有沒有生氣,反倒是開車的波爾多緩緩舉起了手“我能插一句話嗎”
“沒人不讓你說話,波爾多。”
“不是我說,onduc我的公爵,我怎么感覺你每次跟琴酒打電話都像是要翻臉的樣子”
“這種事應該怪他等等”神院度似乎聽到了什么奇怪的稱呼,“你們別跟著那些小報學。”
“不不不,這可是由費加羅報1承認的稱呼,哪里是什么小報了”波爾多愉快地說道,這個稱呼顯然非常得他的心意,“傳播的很廣喲,就算我改口了也沒有用。”
你們這是閑的沒什么事干了是嗎話說琴酒剛才是不是想說什么來著
“onduc”赤井秀一的眼睛動了動,略顯生硬地重復了一遍波爾多的發音,帶著一絲不知是好奇還是好學地詢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幾個月前的大事件,法國好吧,勉強算上英國,對于雅文邑的尊稱。”波爾多一臉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的表情,還征求了一下神院度的意見,期間順手表達了一番對于“學人精”英國的鄙夷,“我能說嗎”
“就算我說不能也沒什么用吧”神院度緩緩地抬手捂住了臉,一種在大庭廣眾之下社死的尷尬涌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