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說。”瑪克朝樓上看了一眼,“雅文邑大人會高興的。”
第二天,上午十點。
神院度強行讓自己被鬧鈴叫醒,倒時差加上調整作息無疑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神院度感覺自己已經比昨天好多了。
他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覺得自己就像是失憶了一樣,好半天才回憶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他拿起手機看了下有沒有什么最新的消息,然后慢吞吞地下床,打開衣柜挑了件襯衫穿在身上,對著鏡子整理好袖口和衣領。
神院度轉身拉開窗簾,風吹進房間,院子里的花朵搖曳著,他的手指下意識地想要向著手上的尾戒摸去,結果卻摸了一個空。
“差點忘了。”神院度眨了眨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他的戒指已經被琴酒拿去了,而現在他手上的神院度抬起手,荊棘指環戴在中指上,在金燦的陽光下,銀色的戒指表面閃過一道光華,“習慣可不是那么容易改的,還得適應一陣。”
“好久都沒有起這么晚了。”神院度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然后朝著樓下走去,“早上好或許該說中午好才對。”
“早安,雅文邑大人。”瑪克端過來一盤煎的蓬松的小餅,旁邊還放著一杯牛奶,“您先墊一墊,一會就該吃午餐了。”
“沒問題。”神院度拉開椅子坐下,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庫斯塔的身影,于是疑惑地問道,“庫斯塔呢”
“在院子里。”瑪克回答道,他走到窗邊喊了一聲,不一會就看到庫斯塔在門口探頭探腦,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雅文邑,你猜在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我昨天就感覺你有什么話想說。”神院度捧著牛奶,配合著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是有好事發生了嗎”
“當當當。”庫斯塔張開手臂,讓出了窗口的位置,然后回頭招呼道,“詩培納,快來快來。”
伴隨著啾啾的叫聲,詩培納落在窗臺上,神院度打量了一下,沒發現有什么變化“詩培納有什么”
話音未落,神院度就看到有另一只羽毛顏色稍微暗淡一點的小鳥飛了過來,與詩培納擠擠挨挨地湊成一團,互相為對方梳理著羽毛,一副十分親密的樣子。
“這”神院度卡了一下殼,這個顏色應該是一只雌性,也就是說
“沒錯。”庫斯塔肯定了神院度的猜測,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偷笑,然后咳嗽了一聲,鄭重其事地介紹道,“這是詩培納的女朋友,它們已經在樹上的小木屋里筑巢了,快的話,說不定下個月就能看到破殼的小鳥。”
我這一個月到底錯過了什么東西神院度陷入了沉思,也就是說詩培納很快就要做爸爸了總感覺時間過的好快。
就在這時,詩培納和另一只小鳥忽然背過身去,嘰嘰喳喳的似乎是在商討著什么,然后那只色彩不那么艷麗的小鳥飛出了窗外,不一會,叼了一朵黃色的花回來,徑直地飛到了神
院度的手邊。它將花放下,朝著神院度的方向推了推,然后歪著頭看著神院度,發出了一連串悅耳的叫聲,似乎是在說些什么。
“好的,我知道了。”神院度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還要去猜測一只小動物的意思,關鍵是他對此居然還心領神會,這就叫無師自通嗎神院度低頭看了看這只小鳥,伸手拿起了它送過來的花,無奈地微笑著說道,“沒有不同意的意思。”
“噗。”庫斯塔的嘴角抽搐著,終究是沒忍住笑了出來,“雅文邑,感沒感覺你就像一個大家長一樣”
“我也覺得很像。”神院度的眼神輕飄飄地朝著庫斯塔看了過來,“對你來說不也一樣嗎”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