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算是解決了,叔叔沒事,估計是賽馬看得入神,都沒注意到發生了什么。”江戶川柯南癱在椅子上,他以小孩子的身體跑了一整天,現在一放松下來,疲憊頓時涌了上來,“至于土門康輝我們今天是破壞了組織的行動,也不知道以后組織會不會放棄對他的暗殺,但既然目標已經暴露,我們也有了準備,如果他們依舊想要殺掉土門康輝的話,難度想必也會大得多。”
“你有被發現嗎”
“應該沒有,不然現在就不會這么平靜了。”江戶川柯南回答道,“同時也有一個好消息,我們抓獲了基爾,就是日賣電視臺的主持人水無憐奈,只是在抓捕過程中,她從摩托車上摔了下來,現在昏迷不醒。”
“原來如此,你和茱蒂約好的就是這件事吧。”灰原哀肯定地說道,“你剛才打電話過來問毛利小五郎的行蹤,聲音那么著急,是竊聽器和發信器被發現了吧”
“啊,就差一點幸好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叫赤井秀一的fbi提前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幫忙解了圍,不然的話”
“那真是得好好感謝他一下。”灰原哀違心地說道,她倒不是對赤井秀一救下毛利小五郎有什么意見,正相反,她對于這一點還是挺感激的,她單純的就是對赤井秀一有意見,“這樣一來的話,就能把組織的注意力從毛利小五郎的身上轉移開了吧”
“他們大概率會覺得毛利小五郎只是fbi布下的誘餌,不過也不能大意。”江戶川柯南長出了一口氣,在這個時候,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站在天臺上的模糊的白色影子,試探般地向灰原哀詢問道,“雅文邑是狙擊手嗎”
“狙擊手為什么這么說”灰原哀的眼皮跳了跳,不動聲色地問道。
“我本來在琴酒下令要對叔叔動手的時候,準備用足球砸在窗戶上,這樣等叔叔開窗查看,我就能借機表明叔叔是在看賽馬,而不是在竊聽他們,結果”江戶川柯南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凝重,“車胎被人打爆了,導致足球沒有被成功踢出去,后來竊聽器又被破壞掉了,讓我以為”
江戶川柯南頓了頓,接著說道“我看見了一個白色的身影,根據之前在竊聽器里聽到的組織參與這次任務的成員,琴酒、伏特加、基爾、貝爾摩德我認識,而基安蒂和科恩在公園里遠遠瞥見過一眼,都與我當時看到的形象不符,所以應該就是一直都沒有露面雅文邑無疑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白色的頭發。”
白色的頭發灰原哀的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了些許疑惑的神色,她想了想后,最終頂著江戶川柯南期待的眼神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我畢竟只是個研究員,又沒辦法知道他們出任務時的具體情況,大概會一些”
灰原哀確實不知道神院度究竟都會什么,但依照她對于神院度爆棚的自信來講,狙擊應該不成問題吧可江戶川柯南所說的白色頭發是什么是有人借用了神院度的名頭不然江戶川柯南不可能聽不出來神院度的聲音。還是說神院度是做了偽裝
灰原哀拿不定主意,但這并不妨礙她將神院度的形象往江戶川柯南所形容的方向上靠,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一種很好的誤導,能夠隱藏起神院度的真實身份。
“這樣嗎”江戶川柯南稍微有點失望,但很快他就打起了精神來,向灰原哀問出了他自從聽到琴酒和神院度的對話之后就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你確定琴酒和雅文邑的關系很差嗎”
在皮斯克的那次事件結束之后,灰原哀曾經跟他說過琴酒和雅文邑之間的關系不好,語氣之堅決讓江戶川柯南根本就沒有懷疑過,但今天他卻覺得有點不對,從兩人間的對話以及竊聽器中收集到的信息來看,琴酒和雅文邑的關系好像并不是灰原哀所說的那樣惡劣。
你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灰原哀的表情一僵,當時她確實是那樣認為的,誰知道總而言之,灰原哀至今都不想要相信這個事實“至少我所知道的就是這樣。”
“那就奇怪了。”江戶川柯南的手指抵著下巴,皺著眉喃喃自語,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沒有揭露出來的隱秘嗎
“好了,既然事情暫且告一段落,趁這個時候你也好好休息一下。”灰原哀開口說道,她從來都不敢小看江戶川柯南的敏銳程度,“你明天不是還要和茱蒂碰面嗎組織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尋基爾的蹤跡,如果他們找到了醫院”
“放心好了,我準備用變聲器變成基爾的聲音向日賣電視臺請假,這樣當組織調查到電視臺時,得知了基爾親自打電話來請假的話,他們或許會認為基爾是在fbi的控制之下,或者干脆成功逃了出來這樣也能減少他們往基爾其實昏迷不醒,現在在醫院的方向去想。”江戶川柯南盤算道,“只要等基爾一醒,我們就能有所收獲。”
“別太大意了,組織可不是那么簡單就能被糊弄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