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邑,我就知道你會贏”庫斯塔歡呼道,然后得意的意有所指地說道,“看某個家伙還能說什么。”
琴酒完全沒把庫斯塔的挑釁放在眼里,就好像那只是一只長了爪子的貓,自顧自地扭開瓶蓋喝了兩口水,平復了一下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做的。”
“有什么關系嘛。”庫斯塔昂起頭,理所當然、與有榮焉地說道,“雅文邑贏了就是我贏了。”
琴酒漫不經心地看了她兩眼,雖然沒有說話,但庫斯塔好像從中讀出了一種嘲諷來,她不服氣地還想要爭辯兩句,就被神院度按住了腦袋“好了,不給冠軍頒發獎品嗎”
“哦,對了,西瓜。”庫斯塔被轉移走了注意力,她興沖沖地取來水果刀遞給神院度,然后不知從哪里變出來了一個相機舉在眼前,催促道,“切西瓜,切西瓜。”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想來點彩帶禮花什么的。
神院度眼神微妙地看著庫斯塔手中的相機,他現在有一種奇怪的自己好像在切生日蛋糕抑或在什么奇怪的剪彩儀式的社死感和羞恥感,而且“相機是哪來的”
“是我帶的。”杜本內乖乖地舉起了手,“雖說以我們的身份,最好不留下照片,但畢竟是出來度假,要是不拍照的話,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只要自己存著,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琴酒的眼神一冷,他并不喜歡留下任何有可能暴露身份的記錄,還沒等他表達他的不滿,就聽到了神院度有些無奈的聲音“你拍了多少”
“這是第一張。”杜本內無辜地攤開了手,“來到這里之后我就給忘了,剛剛才想起來話說假如我之前拍照了的話,你們也一早就能發現吧”
“下不為例。”
“雅文邑。”
“這里除了我們之外也沒有其他人。”在這里的都是可信的人,就算未來某一天照片被傳播出去了,豈不是一查一個準嗎神院家里有著一本相冊度毫不心虛地說道,雖然他自己不怎么喜歡照相,但他還挺喜歡給別人照相,記錄記錄生活之類的。
但是
神院度看著眼前的西瓜,拿著刀的手微微顫抖,他還從來都沒有穿這么少照過相,一想到他這樣的形象要定格在照片中,他就感到有些頭皮發麻。
就在這時,神院度忽然聽到了一聲嗤笑,就好像有一根針扎進了裝滿了氣的氣球,神院度猛地回過頭去,一把抓住了琴酒的手臂,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