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花嗎”神院度聽著森谷小姐的介紹,若有所思地說道。
“是啊,這樣經過處理的鮮花組最少也能保存三年,小心一點的話,保存五年以上也不成問題。”森谷小姐手上小心翼翼地將一盆花搬到臺子上,然后抬頭對神院度笑著說道,“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你院子里養了那么多花,總有想要保存下來的吧放在屋子里當作裝飾也不錯,我只收你一點加工費。”
“聽起來不錯,我考慮一下。”如果沒記錯的話,庫斯塔放在進門處玄關的那個泰迪熊擺件,手上的花籃是可以放東西的,正好今年的花開得太好了,花枝爆滿,得好好裁剪一下,多出來的選一些做永生花也不錯,“你這是還發展起來副業了”
“打發打發時間。”森谷小姐的嘴里哼著小調,不在意地一擺手,然后對著神院度說道,“這是你要的蓮瓣蘭,就不幫你包起來了。”
“現在連問都不問一句了嗎”
“反正你離得也不遠。”森谷小姐熟絡地說道,神院度也不是第一次到她這里買花了,什么要求她都清清楚楚,他幾次到自己這里來都沒開車,時間長了自然知道他住的不遠,“還是像往常一樣,有什么珍稀的品種我替你留意著,到時候通知你。”
“好的,這次多少錢回去之后我銀行卡轉給你。”
“花的價格加上中間雜七雜八的抹掉零頭給我一百萬好了,下次一起給我也行。”森谷小姐無所謂地說道,看起來一點也不急著將這一百萬拿到手里,“昨天剛收到消息,說是有一個富商有意出手手里的花,他那里有一株變異品種的蝴蝶蘭,我看看能不能拿下來。”
“麻煩你了。”
“這有什么,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們都認識多長時間了。”
森谷小姐是神院度來到米花町之后認識的,她在這里開了一家花店,但并不是以此謀生,只是興趣使然,而具體她是干什么的她手底下有十幾套房子和公寓,還有兩棟辦公樓,都是在地角非常好的地方,這在寸土寸金的東京價格可想而知,其中大半都租了出去,她每月的工作就是定時去看看租金到沒到帳,沒到賬的話就提醒一下。
因為她這里無論是花還是種子,品質都很不錯她不差這點錢,也不至于以次充好,所以神院度時不時的就會去逛上一圈,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熟悉起來了,恰好森谷小姐有些門路,有時能買到一些珍稀的花草,像今天的這盆蓮瓣蘭,品質就相當不錯。
“走之前順便問一句,你最近好像總往店里跑”神院度對此稍微有點好奇,因為森谷小姐來花店的頻率并不算高,一般只有約定了來送花的時候是肯定能看到她的,其他時間完全看她的心情。
而這段時間,神院度在路過花店的時候,經常能看到她的身影,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三枝小姐雇傭的店員也不嫌你礙事”
“我給她帶薪放假了。”森谷小姐一副豪氣的不差錢的模樣,誰會嫌有錢拿的假期不夠多呢“至于我為什么總來店里,當然是為了看帥哥啦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然你以為為什么一開始我一見你就對你那么熱情當然是因為你足夠賞心悅目。”
“感謝夸獎。”你是不是認識一位叫鈴木園子的小姐說不定你們會很談得來。
“總感覺你在想什么奇怪的東西。”森谷小姐狐疑地看了看神院度,沒看出來什么,然后接著說道,“就是一個上周搬來附近的東都大學的研究生,住在2丁目21番地那棟三層的小別墅,他也在養花,據說是為了緩解一下攥寫論文焦躁的心情,但是貌似技術不怎么好,他一周之內來我這里買了兩盆相同的花,我估計上一盆大概已經危在旦夕了。”
“養成這樣也是挺不容易的。”2丁目21番地這個地址神院度眨了下眼,不動聲色地想道,據他所知,那里三層的小別墅就只有工藤新一的家,他為什么會住在那里
“是啊,他養的也不是什么難伺候的品種,不過他也挺慘的,原先他租住的木馬莊被人縱火焚燒了,還好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新的住所,不然的話”森谷小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同情和心有余悸,誰不是從大學寫論文的時期過來的呢她那會的指導老師確實很認真負責,但同時也很嚴格,關鍵是人家凌晨兩點還在那里給她看論文,給出了很多建議,她都不好意思不努力一把,“長得又帥,又是我的學弟,多看兩眼怎么了”
“好理直氣壯啊,森谷小姐等等,你也是東都大學畢業的”神院度適時地露出了一點意外的神色。
“不是,看起來有這么不像嗎啊,正好,就是他,很帥吧”森谷小姐用手一指神院度的身后,表示她的審美絕對沒有問題,“上午好,沖矢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