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可絲毫沒有說服力。”朗姆意有所指地說道,“我這里就用不著你費心了,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手底下的人吧。”
朗姆說的無疑是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一方面他是懂該怎么戳人傷口的,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覺得手底下被查出來兩個臥底的神院度沒資格在這方面對他品頭論足。他沒懷疑過神院度有沒有可能是臥底他倒是想這么懷疑,奈何神院度很小的時候就到組織來了,基本上等同于是在組織長大的,他的父親本身也是組織的成員,雖然算不上忠心耿耿,但也沒有要背棄組織的意思,他的父親在生前也是有三兩個朋友的,在知道神院度的存在后,偶爾也會來看顧兩下你要是說神院度是什么臥底,你覺得是相信這件事的人多,還是覺得他年紀大了,突發癔癥的多
畢竟神院度在組織里的人緣可比他要好多了。
至于說什么“背叛”、“向往光明”朗姆表示還是別惡心他了,因為臥底和內斗輸掉還能說是他技不如人,而后者感覺更像是在侮辱人,不僅僅是在侮辱雅文邑,還是在侮辱他。
所以他本來也是一時不忿,想用這件事諷刺、回應一下神院度的,只是他沒想到這句話惹到的并不僅是神院度一個人。琴酒的面色一沉,抬眸冷冷地掃過來一眼,墨綠色的眼瞳好似人跡罕至的叢林里的深潭,散發著幽幽的寒意,向里望去只能看到一片凝固的漆黑“你還是祈禱愛爾蘭真的頂用吧,別到時候還要別人去給他收拾殘局。”
朗姆愣了一下,這才慢半拍想起來,除了琴酒本身和愛爾蘭不對付之外,當年的威士忌三人組可都是琴酒挑的人,結果里面有兩個人是臥底,赤井秀一還是因為想要抓捕琴酒而暴露的,蘇格蘭現在也不見下落,八成是回到公安的隊伍里躲起來了,雖說究其根本,這也不能算到琴酒頭上,但并不妨礙琴酒將其視為奇恥大辱,要不是琴酒親眼看著基爾把赤井秀一殺掉了,讓他泄了一口心頭的火氣,否則
不過朗姆可沒有什么殃及池魚的愧疚,在他判斷出琴酒和神院度聯手之后,他們就是他要打擊的對象,只是大多數時候,琴酒在他這里拉的仇恨值并沒有神院度高,神院度依舊是他的第一目標。
“放心好了,我們做兩手準備。”朗姆其實也不是完全相信愛爾蘭,不管是出于他本身的多疑,還是擔心愛爾蘭會因為仇恨而沖昏頭腦,他都有必要在上面加一道保險,畢竟無論他給神院度和琴酒找怎樣的麻煩,也都是小打小鬧,他也不想讓這次任務失敗,臥底名單這樣重要的東西,要是落入了那群鍥而不舍的找洞鉆的老鼠手中,問題可就大了。
既然他想要成為組織中說一不二的存在,組織這條大船總不能翻了吧他相信就算他和神院度之間有著各種各樣的,甚至是“不死不休”的仇恨與沖突,他們在此時的想法也是一樣的“貝爾摩德”
“我就知道。”貝爾摩德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肯定是天生的勞碌命。”
話雖是這么說
的,但其實就算朗姆不這么提議,她也會找一個過得去的理由參與進去的,原因是她同樣在名單上看到了毛利小五郎的名字。毛利小五郎“名偵探”的名頭是怎么來的,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更何況以江戶川柯南的性格,如果他知道了連環殺人案這件事,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尋找真兇,將其繩之以法的機會,如果僅僅是破案,她還沒有那么擔心,但要是一時不慎和組織撞上了貝爾摩德思來想去,決定還是自己在附近旁觀一下好了,這樣一旦出現什么問題,還能給oguy打打掩護。
天生的勞碌命你說誰你自己嗎琴酒露出了一副“你在說什么鬼話”的嫌棄的表情,就連朗姆也投來了詫異的一瞥,你說這種話難道不心虛嗎
貝爾摩德我心虛什么我難道沒干活嗎
琴酒這可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