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琴酒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哼笑,還沒等他說些什么,從手機中傳出來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卻讓他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雖然因為風雨聲和距離的阻礙,聽得斷斷續續,不甚清晰,但也能分辨出這是兩個人的對話。
琴酒和神院度對視一眼,能夠清楚地看到神院度眼中的錯愕,隨后逐漸轉變成了一片無奈,他默默地抬手捂住了臉,然后難以直視地嘆了口氣。
琴酒的面色頓時鐵青一片,他驟然冷笑出聲,手指攥緊握在手里一時忘記結束通話的手機,指尖都因為過度用力而有些發白。神院度帶著一分同情伸手掰開琴酒的手指,試圖解救慘遭摧殘的可憐的手機,沒用多大的力道,琴酒就主動松開了手,明面上的情緒沉積了下去,化作了一片瘆人的幽冷。
這個白癡
“好了,把內存卡給我吧。”貝爾摩德緩步走上樓梯,跨過愛爾蘭的尸身,朝著江戶川柯南伸出了手。
江戶川柯南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好像在做無聲的抵抗。
“別這樣看著我,oguy,你沒有別的選擇了,我想你也知道這個東西放在你手里很危險。”
“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愛爾蘭是嗎”江戶川柯南抿著唇,充滿了抗拒的艱難地拿出袋子遞給了貝爾摩德。
“誰叫他惹了不該惹的人。”貝爾摩德意有所指地說道,她的心中產生了一絲猶豫,關于該不該提醒一下江戶川柯南現在處境的微妙,但終究是對于神院度的忌憚占了上風,只是隱晦而又神秘地說道,“有時候同伴也不是那么可信不是嗎”
“你們”
“叮鈴鈴”貝爾摩德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疑惑地看著上面顯示的號碼,有些奇怪地接通了電話,“琴酒還有什么事”
“貝爾摩德。”琴酒的聲音就如同凜冽的寒風,吹在臉上帶來仿佛刀割一般的痛楚,“你在和誰說話”
琴酒簡直要被氣笑了,他本來就是看在神院度的面子上才勉強對江戶川柯南視而不見,同時忍下了對貝爾摩德“二五仔”行為的殺意,結果呵,他懷疑貝爾摩德的腦子在面對那個該死的偵探的時候被撞壞了,就算他只聽到了只言片語,也無法改變貝爾摩德試圖透露出神院度情報的事實
要不是琴酒看了一眼神院度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眼中的光亮明滅,硬生生咬著牙吞咽了下去,心中的火焰和殺意卻愈發旺盛,幽冷的目光仿佛能夠透過變電箱將江戶川柯南凌遲。
區區一個早該死掉的偵探,區區一個atx4869的實驗品呵,果然從一開始就該宰了他。
貝爾摩德整個人都如同被凍結了一般,她的瞳孔收縮,她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近乎于僵硬地扭過頭去看向愛爾蘭扣在血泊中的手機電話沒掛斷琴酒全都聽到了
這幾乎噩夢一般的事情讓貝爾摩德眼前一黑,但她很快反應過來,琴酒八成是沒有聽錯,不然他出口的就不會是這句話,還好,江戶川柯南還沒有暴露,還有能夠轉圜的余地“你聽我說,琴酒”
“讓開,貝爾摩德。”琴酒聲音冰冷地命令道,“等我解決掉這只老鼠再聽你的解釋,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沒手下留情了。”
“等”電話掛斷,意味著琴酒現在不打算給貝爾摩德任何辯駁的機會,貝爾摩德和江戶川柯南的腦海中同時閃過“糟了”這樣的念頭,下一秒,機槍發射出來的子彈擦過貝爾摩德的身體,擊穿了變電箱的邊角,江戶川柯南蜷縮起身體,聽著恐怖的連綿不絕的射擊聲,勉強冷靜地排除了向下跑的選項看下面的警車,這時候東京塔內應該已經有了向上搜查的警察,還有一部分沒有離開的工作人員,要是往下躲避,豈不是會將危險帶給無辜的人,想到這里,江戶川柯南一個翻滾,踉蹌地沖出了變電箱,全力向上跑去。
“該死”貝爾摩德知道自己此時不能有任何的動作了,她泄憤般地兩槍擊穿了地上了手機,然后用一種可怖的眼神盯了愛爾蘭的尸體兩秒,隨后深深地看向江戶川柯南跑遠的身影,在心中暗自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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