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很正常的嗎,他可是張良,那個第一次見我,眼高于頂,但是第二次發現我有可能是他反叛大秦最有用的人,都能對我改變態度,你說他對嬴政會是什么態度不是這樣,難道還是納頭就拜嗎”
劉邦倒是很清楚,他不僅清楚地知道張良就會是這種離家出走的人,甚至還做了兩手準備,找人在一旁看著點。
“所以,你們有看到他是從哪里走了嗎”劉邦拜托了在沛縣盯著他們這些不務正業的人的,來自大秦的眼線。
只看到兩人滿臉通紅,一個人張嘴,又沒說出什么話,另一個人似乎也不善言辭,磕磕絆絆地說道。
“我們,我們輪班的時候,他似乎就已經不見了,但是那個假人,在看書。”
要么說張良的心眼子多呢他是真的時時刻刻玩不掉玩弄一下自己的心眼子的,就比如在逃跑這件事上。
那是一點征兆都沒有啊,不僅是如同往常一樣,認認真真地教書,寫了對大家伙的推薦意見,甚至還一個個講了未來的規劃。
很負責的一個人,到晚上,和他們吃“散伙飯”,但是大家只知道是尋常晚飯的時候,講的話也滴水不漏。
只不過是表達了一些對于大秦的怨念,現在嘛,大家都知道是他因為對大秦不滿,所以臨走之前都得罵兩句了,在之前哪里知道
劉邦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更不指望暗探們能發現了。
晚上的時候,桌子前有看書的身影,甚至還有很戲劇性地,看書看到睡著,驚醒,又接著看的一幕。
他們當時還在想,張良難怪有那么高的學識,真的很自律也很好學。
現在
“看書睡著,然后驚喜這個動作就是他專門設計來偷天換日的吧。”
范增一下子就抓到了關鍵的點,得到了幾個密探一臉沉痛的點點頭。
“老師們,我知道張良老師去了哪里。”來人正是韓信。
韓信因為家境貧寒,吃不飽,所以比同齡人要瘦弱很多,看起來年紀就會更小一點,不過,身體上的瘦弱,并不影響他心靈上的強大,所以是熬夜讀書。
剛巧,他家買不起油燈,偷摸著在沛縣蹭點燈也是常有的事情。
大秦雖然近些年在天書和大秦皇帝嬴政的共同治理之下,有了很了不起的進步,路上的乞丐都少了很多,大家能自己養的活自己的,就不在街上乞討了。
但是吧,也不是每個地方的人,都有錢電燈的,沛縣就舍得留一盞夜燈,照亮有可能路過的行人。
雖然說是“留一盞夜燈”的行動,但是真切留下來的,是東西南北中,一共五盞燈,都很亮,配合天書和月光,看書是不成問題的。
在燈光下看書的韓信,似乎在張良的眼里成了路邊的大石頭,就這么走在離他不遠處的地方,直接過去,一邊過去一邊還有人跟他聊著。
“主人,我們怎么突然從沛縣撤離,不是已經計劃把產業搬到沛縣里了嗎”是個比較冷淡的聲音,看不到說話的人在哪里。
“不搬產業了,道不同,我們還是不留沛縣了。”張良的聲音,韓信可認識的很,他天天上課都很積極的,不會認錯老師的聲音。
“化成灰我都能認得出來。”韓信信誓旦旦。
“化成灰,那還怎么說話。”范增看了這傻小子一眼,嚯,剛剛還沒看出來這個說話憨里憨氣的傻小子,竟然是班上最聰明的信
范增也知道信,他是班上沒有姓氏,但是意外聰明的孩子,甚至他都有考慮過,要不要讓劉邦給這個人在嬴政面前求個恩典什么的。
嗯,這下子也算立功,好像更好求了。
只讓嬴政給隨手寫個姓氏,或者讓他手下的人寫,主要能被大秦認可,就應該可以吧。
范增如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