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跟著也站起來了,不過腳才剛邁一下,就踉蹌得差點摔倒了,看來她還是醉了,剛才那些酒沒白喝。
張少白扶了一把,扶著那女的離開High吧,在門口的時候那女的就已經迷糊了。
苦兮兮的張少白只能叫了輛網約車,把人送到附近的一家酒店,然后又開了間房。
現在我要怎么辦?
把人送上床睡好,張少白終于有空好好想一想了。
看來這位小姐姐還沒有打消自殺的念頭啊,系統給出來的任務算是沒完成,這要怎么辦才好?
想了想,張少白召喚系統:“任務總有個期限吧,她要是這輩子再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兒想自殺,總不能算是我沒完成任務吧?”
系統回答:“系統會有自己的評判。”
張少白又問:“這樣不行啊,你能說說評判標準嗎?”
系統居然沉默了,不給予回答。
我特么……好氣哦!
張少白覺得挺無奈的,感覺這就是賴上自己了。
自己坐在酒店房間內左思右想,也沒有個結果,張少白最終也只能沮喪的把事情先扔下不管了,徑自走進浴室洗了個澡,然后鉆上床睡覺。
這是雙人房,房間里面有兩張床,張少白自己睡了一張,那女的睡另一張。
他也不是不想弄兩間房,問題是房間是他開的,到時候萬一那女的半夜醒了要自殺,這事兒怎么解釋?
就算能解釋清楚也麻煩啊,隨便哪個媒體報道一下他一實習醫生去夜店帶了個陌生女的上酒店開房,然后那女的還自殺了,到時候他的樂子就大了,分分鐘斷送職業生涯。
晚上,張少白熟睡的時候,隔壁床的女生醒了,先跌跌撞撞的在黑暗中沖入洗手間,然后又出來,直接栽倒在張少白的床上,繼續睡了過去。
張少白平時是特別醒睡的,一有動靜就會醒,可今天因為喝了酒,睡得特別沉,壓根沒注意到那女生的動靜,只翻了個身,和那女的面對面湊在一起,就又睡得沉沉了。
一切都是那么狗血……
第二天——
“啊~~~~~~”
一聲尖叫,把張少白從睡夢中吵醒。
那尖叫聲就在張少白的耳邊傳來的,驚天動地。
張少白一打開眼睛,就迷迷糊糊的看見一張臉,和他湊得特別近。
那女的一看張少白睜開眼,迅速坐起,卷著被子問:“你是誰?你……我……你昨晚對我干什么了?”
張少白搓了搓眼,坐起來看了一眼那女的,說道:“你都忘了?”
那女的警惕的看著張少白:“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張少白也不知道對方怎么會睡在自己的床上,不過卻沒好氣的說:“你昨天喝醉了想自殺,然后我把你勸下來了,你說要一起換個地方再喝,可是一出酒吧門口就醉倒了。”
那女的緊盯張少白:“然后你就帶我來這里?你這個禽獸!”
“我是禽獸不如!”
張少白翻了個白眼:“我也不知道該把你送哪兒去啊,就只能送酒店來了,我們什么事都沒發生,你自己不會查看一下自己嗎?喂喂,你想事情陽光點好不好,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壞人啊!你自己連衣服都沒脫,又臭熏熏的,我想禽獸也禽獸不起來啊,對不對?”
那女的終于冷靜了一點,看了看自己,覺得張少白好像說的是事實,心底的警惕不禁放下了大半。
大概因為剛才的反應太劇烈,自己也有點拉不下臉,所以憋了一會兒,她又對張少白質問了一句找補找補:“那你為什么和我睡在一張床上?”
張少白指了指隔壁床:“這個我倒想問你呢,你昨天晚上是睡在那里的,怎么就爬上我的床來了?哼哼,你到底想對我干什么禽獸的事情?”
那女的轉頭一看,果然,她的包包放在床上,鞋子放在床沿,然后她依稀想起了昨晚自己上洗手間的事情,顯然就像對方所說的,她不知怎么地就爬錯了床,而不是對方占她便宜。
所以,事情總算是解釋清楚了。
昨天晚上,兩個人就是睡了一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