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
羅曼“煮啊,咱們怎么不扯幾張床單帶過來呢”
他們齊齊坐在商務車里,眺望著教堂那邊的動靜。
要不是從一開始就盯緊了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還真會忽視掉那些陸續走入大門的身影。
清早的強盜入侵成功地沒有提高對方的警戒度,至少表面上沒有。轉向信仰夏蓋與阿撒托斯的教眾們身披漆黑長袍,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只有在即將進門時,翻滾起的袍角才會在一方陰暗燈光下泄露出點端倪。
一輛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地滑停在他們旁邊。
車窗被“當當”敲了兩下。
他們這才想起無線電對講機還開著。
降下窗玻璃,就看到了旁邊轎車的副駕駛座上亨特面無表情地戴著墨鏡的臉。
他舉起手里的黑布,“我們扯了。”
眾人“”
在線查詢當代黑手黨精神狀態。
羅曼“謝謝,給我來兩張。”
有床單濫竽充數總歸比沒有強,更別提它一上身一行人在頸前打個結、在肩膀上打個結,該捋的地方捋一捋,居然真有點像那么回事。
“我膨脹了,”吳克再看看那些教徒,深沉道,“我覺得咱們能以假亂真了。”
望舒“是騾子是馬,牽出去溜溜。”
也不知道這幫黑手黨是拿了多少張黑布來,等幾個調查員再加個瑞安準備往教堂門口走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往自己身上套了。
望舒“也是一種錯峰出行。”
這樣也好,至少大家是分散地混進邪教徒里的,不會太顯眼他剛這么想,就看吳克鬼鬼祟祟地邊走邊回頭往后看。
望舒“”
望舒“干嘛呢”
“不是聽說加爾特里也要來”吳克的光頭也被被單遮住了,神神秘秘道,“好奇啊。”
他想看看黑手黨老大披床單。
路婉婉“小心滅口”
她每一個字都帶著顫音,聽上去簡直更像是“我死得好慘啊”,還真把走在她后頭的望舒給驚得一趔趄。黑貓仗著毛色便利,完美地融入了他們,它脖子上掛了個紐博爾特所長給的便攜小鍵盤,隨時可以連上他們的手機打字。
他們漸漸地也與其他身著真正黑袍的教徒走在了一起,盡管大家的服飾大體上瞧著沒有什么分別,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點不同的。
于是也有教徒低聲問道“你的衣服怎么看著有些不太一樣”
“限定款,是不是可特別”吳克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神父說到時候有事要吩咐給我們做,這樣方便認人。”
對方恍然地“哦”了聲,羨慕的目光剛投到他臉上就忽然一頓。正在吳克擔心是不是自己被認出來了要拖累隊友的時候,只見男人表情僵硬了一瞬,叫是沒叫出聲來,直接當場暈過去了。
鬼啊
若不是羅曼反應迅速地用自己身體撐了兼擋了一下,他落地的聲音非引來幾道視線不可。
吳克“”
其他人“”
你怎么就把人給丑暈了啊
吳克“這小子不懂我的溫柔”
“暈都暈了,”他躍躍欲試,“不然把他長袍扒了套咱們誰身上”
他這下簡直是其他人嘴替,然而幾人蹲在地上觀察了會兒,發現其實沒有這個必要。他們在細看之下分辨出點不同,也跟著動手改了改自己身上的床單,這下更能“魚目混珠”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在夜色與昏暗燈光的加成下,一切細枝末節更難以分辨了。他們完全匯入邪教徒們的人流,彼此也被后者隔開,全憑黑袍就有些認不出究竟誰是誰來。
“嗨。”
一個十分之耳熟的聲音忽然在后頭響了起來。
祝槐“”
到底還是哪都有你。
但這種時候少了對方的在場反而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