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族追求的本來就是科技的發展和研究,所以才會將推動這些當成一項研究,總的來說,和那些五角蟲的做法差不多吧。
不過嘛,對于我自然是怎么好玩怎么來事到如今怎樣都好啦。
“人類一般管這叫破罐子破摔。”祝槐聳聳肩,“那些壁畫的目的是為了傳達這樣下去的后果吧邪神占領地球,人類全都淪為信徒,但你們又怎么保證與祂們不同呢”
我還以為那些和平的年代已經是佐證。
“我平等地質疑一切可以用力量傾軋人類的存在,”祝槐說,“不過,你會在這里與我對談確實能證明一些東西。”
“我可想不出來那邊的會這么干。”她微妙道。
再多信任也無妨,你理應明白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
一切曾經處于和諧之中,直到邪惡的源動力伺機成為最頂端的統治者。你的說法仍有不準確之處,不僅僅是我的同僚們進行了封印,祂們也有一部分是己身便陷入了沉睡。
我們仍需阻止祂們的蘇醒,這正是我待在此處的原因。
但是,這些年的謀劃與活動并不是毫無意義。
“你想說你們如今的力量不能直接對抗祂們”祝槐語含譏嘲。
她現在的脾氣可不怎么好。
我不會辯駁事實。
監管者心平氣和地說。
終焉的彗星近在咫尺,合而為一已是大勢,但遠離正面戰場妄圖積蓄力量的是另一邊。要跨越世界的溝壑,我們還需要一個機會。
祝槐“所以你找上了我”
塞繆爾一愣,一種莫名的煩躁感忽然籠罩了他。
“不管你們在說什么,”他的身體狀況實在支撐不了完整的句子,“咳別答應”
祝槐看了他一眼。
你是唯一做得到這件事的人選。
就像你當初從眾人之中被選中的原因,你于我們這樣的存在擁有最完美的適應性,如此一來,影響就能降到最低。
祝槐不帶什么感情地笑了聲“我可不樂意承認這種事。”
那么是我們的誠意和籌碼屆時我們會盡力保證人類免受傷害。而現在,除了無法帶回的逝者,我會治愈你的同伴,那些還在上層的人們似乎也傷得不輕。
祝槐稍一停頓,“逝者”
這里是世界的重合點,有些事在不屬于自己的地盤總是很難實現的。連我也覺得人類的靈魂是很精妙的,一旦消散就難以原模原樣地收回,所以我只能抓緊眼前的東西。
“好,”祝槐說,“我答應。”
“”
原本已經平緩下來的狀況瞬間因為氣急攻心而突變,塞繆爾連咳了幾聲,他說不出自己預感到什么,但實在難以形容那變本加厲的煩躁。
“你”
祝槐沒有理會他,繼續道“機會是指什么”
我不能完全確信他們的計劃,所以只能從猜想的地方著手舞臺會在這個世界,信物即是標的物,當初遺留的碎片應該正保存在某處。
等回到你們的世界,也請尋找到機會與我的同僚聯絡。這可能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務必小心。
祝槐“嗯”了聲,烏塔爾像是認為這樣已經足夠功成身退,門后的霧氣由濃轉淡,原本淅淅瀝瀝滴在巖縫間的血珠也開始少得可憐祂說到做到,傷口當真有了愈合的跡象。
“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