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
“說不定就是太微不足道,”她笑笑,“反而因為對方的輕視在夾縫之中存活下來了呢。”
大腦“你說的方法”
“目前還在猜測階段,要實施恐怕少不得合作和幫助。不過,其實我想談談最開始的話題。”
祝槐頓了頓。
“你不會以為我之前說護短是隨便說說的吧”
大腦“”
“你的經歷和立場都與我無關。”她站起身,“有時候我確實準備稍微抓住一點眼前的東西。”
剛走到旁邊,祝槐就發現了橫亙在她復仇之路上的第一個難題這收容筒的構造相當精妙,初次上手還真搞不定。
好消息,我知道怎么開。
“謝謝,”祝槐由衷道,“有你真好。”
我的榮幸。
大腦“”
“事實上我不是不接受同態復仇但是你要做什么”
“沒事,”祝槐說,“不會死的。”
她在04號的手把手指點下打開了筒蓋,順手提起旁邊的電線一剪刀剪斷了它。
“我知道你沒有痛覺神經,”她道,“所以大概就是水燙那么一點,刺激那么一點你不會介意的吧”
半晌,完成簡要檢測和基因提取的一行人在走廊和已經等在那里的祝槐碰了面。
“看起來你和指揮部那些人聊得不錯”維爾萊特奇怪道,“剛才維修部的是不是因為電力系統故障過去了,怎么回事”
祝槐“啊”
“不知道,”她一臉迷茫地說,“跳閘了”
“下個行動目標應該馬上就下來了。”
祝槐說“是那個據說很有名的醫藥公司。”
塞繆爾的神情立時有些微妙。
不單單是他,在場除了還不完全清楚淵源的郁雙以外的所有人都意識到了她在說什么。
邪神棲身的小島上叛逃的蛇人,曾經在某座死城活躍的新興公司背后的資金流,還有,指導實驗卻拋棄了橡木鎮的總部一切總離不開一個盤桓在背后的影子。
“你說伐魯希亞”
維爾萊特皺起眉,“實話實說,我們不想下手是不可能的,但”
“世界樹是登記在明面上的組織,不能輕易出面,”祝槐托起下巴,“不過無關人士的私下行動應該就沒問題了。”
“還是暫時稱為來訪好了。”
祝槐說“如果我沒猜錯,他們正好有我想要的東西。”
她笑盈盈的目光落在剛拿到手的檔案上,上面打頭的第一欄就印著伐魯希亞的標志。
筆直的杖身上兩蛇交纏,本該作為醫學象征的蛇杖作了不小的改動。漆黑的蛇信彎曲細長,倒還是更像正在嘶嘶吐信的毒蛇。
新仇舊恨,一起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