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濃滿臉崇拜“小梨,你不怕蟲子嗎”
“還好吧,這種蟲子都是沒毒的。”蘇梨將手中的蟲子遠遠的拋開,回頭看向杜思濃“走吧,現在沒有了。”
“哇。”杜思濃撲過去,再次挽著她的胳膊“跟你在一起好像不用擔心什么事情一樣。”
蘇梨笑“還是有需要擔心的事情的,我第一次來這里,不認識路,我們倆還是不要走的太遠。”
“沒關系啦,旁邊就是其他人,就算走丟了,其他人也肯定會出來找我們的。”
雖然這么說著,杜思濃還是拉著蘇梨往回走了走。
等到陸聞嶼開始搭帳篷的時候,一直跟著杜思濃散步的蘇梨不知何時回來了,幫陸聞嶼打開帳篷,她不知怎么搭,只是幫陸聞嶼展開帳篷或者抓住某個點,她觀察著陸聞嶼的動作,將搭帳篷的方式全記在心里,想如果下次自己想要出來玩的時候可以用的上。
陸聞嶼“剛剛你們出去玩碰見了什么我聽見小濃在大叫。”
“哦,一個蟲子而已。”蘇梨說,并未當回事。
“哦。”站在對面的陸聞嶼隔著展開的帳篷看她一眼,那一點點的成了應該有的形狀,從帳篷的布料縫隙里,他的目光落在蘇梨的臉上。
有一瞬間,陸聞嶼心里稍微在期待,期待蘇梨也隨便向別人,哪怕是向作為朋友身份的自己抱怨那個蟲子有多恐怖,或者有多惡心。但她靜靜的,像是習慣了,完全沒有考慮要向別人說的想法。
陸聞嶼垂下眼皮,想自己應該在做多一點。
即使不站在喜歡她的位置上,只是作為朋友,他偶爾都覺得這樣的蘇梨太可憐了。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向這個世界宣告她并沒有人可以依靠。
所以竭力的做出自己也可以,甚至表現出一種可以本人依靠索取的樣子。
可這樣才是完全不對。
這世界上任何人都有覺得疲倦的時候,也都有需要別人疼愛的想法,哪怕多想愛別人,她都有可以尋求休息的機會。
陸聞嶼并未說什么,他甚至沒有直接開口對蘇梨說你應該學會向周圍人示弱這種話,他只是盡量的讓自己多出現在蘇梨的周圍。
哪怕她并不需要。
蘇梨以前并沒有參加過露營,因她常常喜歡一個人行動,談戀愛后大多和男朋友在一塊,她的戀愛活動都是常規的逛街吃飯之類的,并沒有這種活動,因此她看什么都很新鮮。
和陸聞嶼的朋友們講話也很有意思,能聽的出來這群人的工作絕對比蘇梨一個小經紀人厲害的多,他們聊天也不會拒絕蘇梨的參與,偶爾談論到有關蘇梨工作的地方,她靜靜的聽,把這些打聽不出來的消息卻都記在心里,萬一哪天用的上呢。
即將到天際的云完全一點點成為暗淡的藍黑色,他們早就準備好爐子,準備做些燒烤之類的東西。
又進入蘇梨的陌生領域,完全輪不到她去照顧誰,以陸聞嶼為主的幾個人早就包攬了這些工作,像蘇梨淪落到和杜思濃一塊等吃的。
但杜思濃接到男朋友的電話,聊得正是甜言蜜語,蘇梨坐在旁邊正想找機會躲一下,便聽見陸聞嶼招手讓自己過去。
她立馬過去。
陸聞嶼“幫幫忙。”
“好。”蘇梨就等著別人對自己說這句話,站在一旁準備大展身手給幫忙,誰知道陸聞嶼只是找人端個盤子。
蘇梨連站都不需要,她就坐在旁邊看著,偶爾陸聞嶼需要,她就把手中的盤子遞過去,過了很久,問“你根本不需要幫忙吧”
“哦,需要的。”陸聞嶼說“需要有個人親眼看著我完成工作,我會比較有成就感。”
蘇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