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南方“因為你愛他不是嗎”
這句話他說的無比艱澀,透漏出一種他掙脫不開的痛苦。
蘇梨不懂“可是我和他都分手了。”
蘇梨提醒他“我們分手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中途我還交了新的男朋友。”
賀南方回過頭,認真道“你交往的那個新對象不就是阿丞的弟弟,你為了他都愿意找個替身,而且當初你不就是因為無法忍耐和別人分享阿丞才分手的。”
蘇梨
蘇梨“小辭不是替身。”
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里了,正色幾分“我懂了,你們覺得我身為一個beta愛一個人就應該守著自己一輩子,我不屬于自己,而是屬于你們任何一個aha,所以我的心是只屬于一個人,不能一輩子愛上好幾個人。”
“你們沒有把我當成一個獨立的人,而是某一個aha的性資源,所以我沒有獨立選擇的機會,沒有開始和結束的權利。”
蘇梨懂了,不是她的錯,是這群aha才應該去看心理醫生。
可惜這群aha沒有一個好朋友叫做陸聞嶼,會帶他們看一小時八千八的心理醫生。
“不,不是的。”賀南方的臉色一點點沉下去,他幾乎要失去站立的能力,伸手要抓住蘇梨,甚至下意識的放松自己對信息素的監管,白檀香味濃郁,像是在山上寺廟點燃的香,熏得人昏昏欲睡,蘇梨有點討厭這個味道,她從包里掏出隨身攜帶的酒精噴霧,面無表情的噴了過去“最近我被確診患有恐a癥,不好意思了小賀總。”
噴完大半瓶酒精噴霧,蘇梨瀟灑離去,轉身站在門口往自己身上噴了酒精消毒,不確定味道散了沒,她也就沒有回人群里站在,而是在偏遠一點又在陸輕舟出來就能看到的位置靠墻站著。
然而陸輕舟出來的時候,看見她就面色喜滋滋的小跑過來,卻在就要走進的時候卻嫌惡的停住腳,他聞不到信息素的香味,只是因不匹配的信息素,想要生理性嘔吐,克制這種干噦的感覺,他捂住自己的鼻子問“你干嘛去了”
蘇梨抬起胳膊嗅了嗅,用鼻子聞是聞不到了,遠離了點陸輕舟“剛剛遇見一個aha,他的信息素不小心放出來了。”
陸輕舟立馬震驚的微微張大嘴巴“這個人是有病嗎隨便放自己的信息素。”
蘇梨點頭“差不多吧。”
蘇梨離他兩步遠,問“你面試怎么樣”
說到這里,陸輕舟有些激動,剛放下手卻還是能感受那種讓人想吐的信息素存在感,又老老實實的捂住鼻子“很不錯我面試完原來那個角色本來就要走了,他們又讓我面試了另外一個。”
蘇梨微挑眉“比這個角色還好嗎”
因在外面不好直接說出來,他悄悄用手比了個二。
這個消息令蘇梨都忍不住激動一把,她深吸一口氣,說“今晚我請客,你想吃什么”
兩人一路往外走,直接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要往車上走,準備考慮晚上吃點什么,卻見陸輕舟接通電話,蘇梨安靜下來,站在車前等待著。
不多久,陸輕舟掛了電話,臉上神情有些古怪,說“老板說要請我吃飯。”
蘇梨“不會是我們公司的老板吧。”
陸輕舟點點頭,他有點緊張“說是我上一部劇殺青,他要帶我和導演一起吃個飯。
蘇梨“都殺青大半個月才想起來帶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