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濃感慨“怪不得你們倆是最好的朋友。”
小齊跟著感慨“現在是最好的交往對象了吧。”
蘇梨和陸聞嶼看一眼對方,眼中笑溢出來,最后兩個人默契的憋住笑聲,一深一淺呼吸,保持共同的呼吸頻率。
這冷笑話不能深想,想多了就像是沾染笑聲因子,能笑到肚子疼。
這次姜女士的生日維持不過十點,漸漸就散了,蘇梨留在最后,中途和陸聞嶼上樓去他房間門里,蘇梨看到從幼兒園時期到大學畢業的陸聞嶼,他一路的成長路線記錄的完完整整,夸張到門邊還有記錄的身高線。
蘇梨摸著那些咳痕,不可思議道“我只在電視劇里看過這個。”
看到這個,陸聞嶼走過去,手中撥動著以前組裝的飛機模型,他差不多上大學后就搬出這個房間門,一開始住宿后來獨居,偶爾會在周末留宿。
隔著光線看過去,那些刻下來的痕跡很老舊了,他也帶了點懷念似的用手指觸摸“是我媽媽要留下的。”
陸聞嶼“在我出生后的一段時間門里,我媽媽沒有辦法出門工作,她唯一能做的是撫育我長大。”
說到這里的時候,陸聞嶼停頓了下,并不遮掩的對蘇梨解釋“在那段時間門里我爸爸身為aha無法忍受離開我媽媽,在很長一段時間門里,我們一家人居住在這里,什么都不做。”
蘇梨一時怔愣,看向他。
陸聞嶼慢慢道“后來經過治療他好很多,起碼可以讓我媽媽出門工作。”
所以這才是陸聞嶼厭惡aha的原因,那段記憶對于陸聞嶼來說是一段很新奇的記憶,小孩子天生是需要父母的,而他整天和父母待在一起覺得無比幸福,直到撞見父親去治療這種信息素依賴癥。
aha的治療手段通常格外嚴厲,藥物或電擊,陸淮年選擇了電擊,這種aha對oga的強占有欲令陸聞嶼記憶格外深刻,他印象中在父親的幾次易感期里,甚至身為兒子的他都無法見到母親。
但母親告訴他,他們是幸福的。
因媽媽愛爸爸,所以愿意留在他身邊。
而爸爸愛媽媽,所以愿意去治療。
那段記憶匆匆,陸聞嶼回憶起來不過一句話而已,再往后的記憶里他的家庭和其他家庭都一樣,一對由aha和oga組成的家庭,父親嚴肅公正,母親溫和慈愛,陸聞嶼除了不太想要當一個aah,他幾乎覺得自己已經擁有足夠多的東西。
聽到這些時蘇梨忍不住抱住他,雙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后背。
陸聞嶼不由覺得好笑“你在覺得我可憐嗎”
蘇梨搖搖頭,大約是喝了酒的原因,她臉頰染著幾分紅暈,吐息中摻雜幾分醉意,笑著說“你的肌肉好有安全感。”
她用臉蹭了蹭陸聞嶼的胸口“哇,好大的胸肌。”
貼一下。
陸聞嶼一下變得手足無措起來,原本以為說這些會讓蘇梨覺得有些沉重,誰知道她現在輕輕的貼在自己的胸口,手指已經穿過家居服的下擺,沿著后腰往上一點點的摸上去。
她若無其事的沿著肌肉紋理的方向撫摸著,像是在用手欣賞編制好的綢緞。
陸聞嶼說“小梨,你的手別亂動。”
“嗯。”她應了一聲,整張臉都埋在他的胸口,呼吸幾次后,像趴在他胸口的一只貓,仰臉看他,醉意將她的眼睛熏的微紅,黑白分明的眼珠卻呈現一種琉璃質地的透明感。
“阿嶼,堅持健身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她喝醉了,說話也古怪。
陸聞嶼低頭看她,忍不住親她。
親吻練習的十分熟練,蘇梨忍不住往后倒,他手一勾,自己轉身靠在門板上,蘇梨壓在他的身上,還在抱怨“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