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揚張嘴要辯解,稚澄怒火中燒,掄起巨大的蛋糕胚就塞他嘴里。
拿爸爸打賭去閻王爺那投胎吧
紈绔們欲要解救被欺辱的凌少,小河豚臉當場黑化爆言,“怎么你也要去閻王殿插個隊嗎需不需要爸爸搭把手啊”
她一手搭在柵欄,那木料被捏得粉屑簌簌落下
“謝謝爸爸,但不必。”
紈绔勇氣歸零,立馬乖巧坐了回去。
這他媽是傾世絕美粉羊羊嗎,就那倆羊角能頂得大家伙腸穿肚爛吧
凌揚好不容易掙脫蛋糕紙盒,大家又眼睜睜看著
啪嘰。
那性感的后腦勺再度被人毫不留情摁進蛋糕里,額頭甚至堆起一只死不瞑目的奶油馬頭。
“”
爆頭好慘。
眾紈绔瘋狂吞咽口水。
他們拼命地回想他們剛才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吧沒得罪這要命的祖宗吧今天還能全須全尾離開這里嗎
羊圈正騷動時,聽見那閻王爺點名,“剛才誰要瞻仰我們辦事的風采爺今個兒有空得緊,倒是可以辦給他看看。”傾世絕美粉羊羊摁著凌少的腦袋,皮笑肉不笑的調子,那張稚甜面孔都在暴徒濾鏡下變得陰氣森森。
唰唰唰。
紈绔們目光一致投向某人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煽風點火的好兄弟
陳斯伯
只見那祖宗丟開了凌少,唰唰往后退了幾步。
眾紈绔迷惑注視。
這是要做什么
頃刻。
暴沖,起跳,橫跨。
他們“”
粉鴨舌帽雙手撐壓柵欄,如同一支凌厲擲來的漆白標槍。
切割熱風,模糊視野。
那柵欄橫條被恐怖的力度壓得嘎吱作響,嘭的一聲,腰胯橫掃邊沿花藤,雙腿敏捷又迅疾地落地,奶藍色的oo衫灌滿風后,鼓開一角,露出流暢精瘦的暴力線條。
靠靠靠六塊腹肌整整齊齊那是人類嗎
“你干什么”
凌揚精心做的發型糊滿了奶油蛋屑,顧不得丟臉,又一個箭步沖上去,拉下女友滑出腰兒的短款oo衫,氣急敗壞,“都叫你不要穿短的肚臍眼都被看光了”
稚澄單手糊他臉,“給爸爸一邊兒玩去”
凌揚被她大力甩進了柵欄,密刺刮破手背一片皮膚。
甄夢姣哪里還記得這男人的冷漠,心疼扶起他,“你,你沒事吧她怎么這樣啊”
稚澄根本不在意墻腳被挖,她環視一圈,拎起一瓶未開封的甜白葡萄酒,細長瓶頸對著石桌,猛地一砸,木塞飛了出去,碎片四濺,冒出滾滾白沫。
紈绔們可怕qaq。
集體靜止成一面背景板。
別看他們平日喜歡玩人,但在真正狠人面前,比鵪鶉還乖,要不然他們也活不了這么大。
稚澄滿手酒液,跑到起哄打賭的陳斯伯面前,后者縮進椅子里,色厲內荏,“你想干嘛”
稚澄牽唇一笑,露出兩粒尖銳虎牙。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最喜歡你的事情”
她拖腔帶調。
“狠狠辦你啊。”
“嘩啦”
酒液如同一道澄亮瀑布,冰涼又嗆,淋得陳斯伯大叫起來。
“搞什么你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