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寶貝,別哭了。”班斐垂眸,“才見了第一面,就搞得哥哥好像跟你私定終身了呢。”
場面瞬間凝結。
稚澄是窒息社死的程度社牛都要掛掉
女孩兒的眼淚僵在半路。
有人小聲道,“斐爺,不就是貼個創可貼嗎,哄她一兩句又不會掉塊肉,您也不是沒做過,至于弄得這么難看”
班斐掀起眼睫,見稚澄還在圍觀瓜田,他唇邊浮起一縷笑,分明是對男生說的,卻直勾勾盯著稚澄。
“做沒做過,您都看著呢。”
稚澄看什么看看了我也不承認
男生嗆紅了臉,“咳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小甜塔妹妹全場年紀最小,她還需要哄嘛”
班斐眼也不眨,“今晚全場最小的妹妹不是才19歲她好像不需要哄。”
還看戲看得如癡如醉。
恨不得他的瓜田鋪滿全國,讓她天天有瓜可吃。
稚澄嗖的一下跟小獵豹似地躥了回去。
超他果然對我懷恨在心
瞧瞧
這就給她引火燒身了
此地不宜久留
稚澄避免他二度發作,機智找了個透氣的借口,跑到了下沉設計的庭院。
稚澄挑了個隱蔽的角落,摸出了一根深咖啡色的古巴雪茄,她從方家大少的私藏里掃蕩過來,她家里管得嚴,學校里又有她表姐盯著,可以說滿地都是親友,平常根本沒有碰到煙的機會。
畢竟在長輩眼里,女孩子抽煙多少有點大逆不道。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稚澄逮住機會就過個癮,她自律性強,并不貪嘴。
稚澄掏出雪茄剪,咔嚓去掉茄帽。
砂輪再摩擦兩下,放到煙腳下,炙烤出一股皮革咖啡奶油的味道。
她食指跟中指挾直,薄薄地吸了兩口,小貓似饜足瞇起了眼,就聽得旁邊的聲嗓道,“小鬼,背著大人干壞事呢”
真教導主任的發言。
嚇得稚澄夢回小樹林,當場就要毀尸滅跡。
中途,冷白兩指挾走了她抽到一半的雪茄,就著她吮含的那一圈濕地,含入了淡紅的唇嘴。
稚澄
煙腳焦黑閃爍著零星的猩紅,班斐不太熟練地抽吸,兩頰微微陷進去,胸腔似乎淌進了濃厚的皮革焚香,依稀有淡淡的水果唇膏味道,班斐基本不抽煙,這種粗厚硬漢的雪茄更是第一次上手,它粗獷又濃烈,很快把他刺激得眼圈通紅。
那瓷一樣的眼瞼迅速蔓延出了血管紋路。
稚澄沒好氣地拍他肩膀,“你都不會抽你逞能什么呀。”
班斐唇角溢出一絲云霧,卻說,“我學習能力很強,給我一段時間,不管什么,都能學會。”
區別在于感興趣他會學得更快。
稚澄警惕,“你想干什么”
她可是記仇得很,這家伙說過不喜歡滿嘴煙味的小鬼
還吃她口水不要臉
“還不明顯么”他望著她,意外地坦誠,“哥哥在嫉妒。”
我嫉妒我另一半靈魂可以跟你毫無芥蒂,他是抱月的雪兔,沒有一絲血腥,墜落在你的懷里。我站在這一處腐爛的果園,不知是用這一枚被鳥啄食的櫻桃,還是用那半塊跌進積水的楊梅奉給你,多想能做得完美無缺,來討得你回心轉意。
“你嫉妒什么”稚澄插起小腰,“別以為我沒看見,全場有一半是你的妹妹團,眉來又眼去的,你給她們發糖,還跟她們玩巧克力棒,我看你樂在其中呀。”
班斐同樣敏銳,“那你呢你整晚只跟他玩。”
他眸色轉深,“人親就給親么”
稚澄頓時英雄氣短。
她底氣不足,“那不是游戲嘛,做不得數。”
班斐道,“那我親,你給親”
稚澄
你在說什么屁話
稚澄堅定道,“不給我今年億點小目標,做你弟妹”